阎埠贵这番话确实让侯天涞不好再劝了!
刘海中孩子也不少,自然是知道阎埠贵的难处苦衷。
他虽然工资高,可干的是真正的体力活。
那些钱票可有不少进了自己肚子,再说他心里还想着大儿子刘光齐有一天能回心转意,回来父子和好如初呢!
所以有些家底也舍不得拿出太多投在老二、老三身上。
所以现在刘光天也在街上胡混呢!
转过年刘光福初中毕业也是一样的情况!指着刘海中给找工作?恐怕得等到头发白了以后接他的班儿了!。
于是乎,一时间酒桌上竟然冷场了!侯天涞低头看见今天阎埠贵穿的裤子有点儿怪异。
这年头布料都是凭票购买,一年下来一家子都凑不齐一身衣服的布料。
就连高级锻工的刘海中裤子的膝盖上都有一块巴掌大的同色系补丁。
这就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可是阎埠贵的裤子确是笔挺的尼龙布料,而且没有一个补丁。
只不过阎埠贵身上的裤子好像是买染料自己染的!
颜色不太正,应该是瑕疵布。
不过就阎埠贵那抠门的性子,这不年不节的给买瑕疵布做新裤子。他应该干不出这种事情!
侯天涞一拍自己脑门儿!突然想起来手下跟他说的一个笑话!
于是道:
“老阎,你站起来……。”
阎埠贵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可还是依言站了起来!
侯天涞:“转一圈让我看看……。”
“片爷!这喝酒呢!您还想看耍猴呀?那可是另外的价钱了!”
阎埠贵半真半假自嘲道!
当阎埠贵转过身子的时候,侯天涞借着灯光看清了他裤子的秘密。
只见在灯光的反射下,黑色的裤子上显现出来几个更深的汉字。
阎埠贵左屁股蛋上是“兰芳”,右屁股蛋上是“尿素”。
这让贝勒爷不由的想起了左脚反复、右脚清明。
还有自己那个临死前要吃《廷臣宴》的远房表舅奉国将军伊尔根觉罗.魁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