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拉的极其畅快,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心道:以后侯家就是自己的秘密基地和厕所了!
可惜腿都蹲麻了棒梗还没起身。这是因为丫身上没有草纸,这会儿的孩子绝大多数都不用草纸。那玩意儿多费钱呀!除了妇女和体面人,谁用那玩意儿呀!
什么草叶、树叶、玉米芯、玉米秸秆、土了卡、都可以擦屁股用。这方面阎埠贵最有发言权了!
可惜前两天《兰办》刚派专人来打扫过,原来干净的连一片树叶、草梗都没有。
院里只有墙角儿有一棵半死不活的拇指粗的小树,树上倒是有几片叶子。
于是棒梗就蹲着一点儿一点儿的向那棵小树挪去!
话说这棵小树可是大有来头,它是贝勒爷从兰芳海运过来的金皮树。
侯天涞在家的时候实验了多次可都因为气候地域的原因没有成活。
不死心之下去年开春又种下了几棵,可惜还是都死翘翘了!
谁都没能想到,已经死了的金皮树今年入夏前竟然有一棵活了过来,还颇有些枝繁叶茂。
还得说“盗圣”棒梗“运气好”,真不愧是诛仙四剑都杀不死的“盗圣”。竟然能找到了这么好的擦屁股材料!
棒梗伸手摘下一片金皮树的叶子,手就觉着有些刺挠。
可是也没来得及多想,毕竟屁股已经晾了半天了!要是再不擦腚,奥利给就该干透了!
于是乎拿着金皮树叶子就搓了上去……。
一声撕心裂肺犹如杀猪的声音,裂石穿空就像要刺破几十米内所有人的耳膜。
刚走到路口的侯天涞三人都吓了一跳。
两个近卫一前一后把侯天涞护在中间。两人就差启动防弹手提箱了!
“释燃、张怀玉,别紧张。这是我院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听动静应该是个孩子。估计是想偷东西,不小心摔到哪里了!你们仔细听,叫声儿都破音了!
去一个人给兰办打电话,让他们处理。咱们不方便出面……。”
说话间,侯天涞家东跨院里的惨叫声越发凄厉,听的两个道宗、佛门的宗师级高手都牙酸。
这特么分筋错骨手效果都没这么好!里边这位这是受了什么酷刑了?
见释燃行者向侯天涞靠近了些,冒姓张的张怀,只能无奈的快步向供销社走去。
侯天涞向远处的二荤铺一指道:
“和尚,可食荤腥否?”
释燃:“殿下,我虽然被师父赐了释姓。可还是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这和尚二字可是担不起。
至于这荤腥,自然是不忌讳的!”
侯天涞点头,抬步就走了过去。释燃落后半个身位,紧紧跟随着……。
“老板!切一盘子拱嘴,口条猪肝拼一盘儿!……。”
侯天涞坐下就开始点菜。
“哎呦喂!这不是片爷吗?您可是有些日子没见着了!这是回来常住还是办事儿?”
这位四十岁上下的售货员明显是认出了侯天涞的化身片爷。
这也不奇怪,毕竟他用片爷这个身份,可是在南锣鼓巷住了好几年呢!
差不多的老街旧坊都认识片爷。倒是侯天涞本身的身份,在他刻意隐藏疏远之下倒是和这些比较远的邻居们不怎么熟识。
很快两盘侯天涞点的肉食就被端上餐桌!
“片爷!这盘儿卤沙肝(猪脾脏)是送您的!您吃着、喝着,有什么要求再喊我。”
这沙肝是猪内脏里最便宜的了!这一小盘儿也值不了几个钱,不过这可不是钱的事儿!那是面子问题!
侯天涞:“老张,谢了!这给面子!有时间一块儿坐坐,喝点儿!”
售货员老张:“您客气,我收拾收拾摊子,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您要是再晚来一刻钟,今儿中午就该到点儿“下板”了”!
和售货员的对话声刚停,张怀宇就回来了!
对着侯天涞点点头,示意电话已经打过了!很快就会有专人来处理。
侯天涞:“怀宇,看看你想吃什么?随便点,我付账……。”
张怀宇:“行!那今天就狠吃片爷一顿。同志,猪脸儿切二斤,不,三斤。这卤货不要票吧?……。”
售货员老张:“头蹄下水不要票,售完即止,先到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