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你们几个觉得不公平,那你们的那份也别要了,反正这钱大头也是楚洋给的,你们家和他本来就不对付,也不好意思沾仇人的光啊,对吧!”
孙庆军玩味地看着何家的几人,笑道。
“哼!”
何进东冷哼一声,然后拉着何进西,转头朝身后的兄弟说道:“我们走!”
“啊?”
何进南何进北两人倒无所谓,反正何保国进去前给他们家留下的财富,也足够他们过上在这个时代看来不错的生活了。
但何家的几个堂兄弟可就不一样了,家里也就是普通渔民水平。
这价值两百多块的年货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意外之财了,在码头上哼哧哼哧扛包都得扛好几天呢。
现在就因为帮着何家兄弟站了会台,就损失了两百多块钱,这踏马的叫怎么个事啊。
嘴巴嚅动了两下,想要服个软道个歉,可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又拉不下脸。
几个何家的堂兄弟只好闷着头绷着脸,默不作声地跟着何进东离开了现场。
“我呸,那姓孙的是什么玩意,之前爹在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草鸡卖的竟然抖起来了。”
路上何进西越想越气,忍不住咒骂道。
“没错,不就是托上了楚洋的卵泡吗,就一个狗腿子。”何进南道。
“主人都没发话,这狗东西倒是先汪汪叫起来了。”何进北也吐了口唾沫。
何进东没说话,四兄弟就他一个人留在岛上,今天这待遇他都有点习惯了。
自从何保国被逮进去后,何家的境况是一天不如一天,甚至以前绕着何家走的何青衣,都敢到他门口去吐两口唾沫了。
想到当初他们何家父子在村里的风光景象,何进东也只能暗叹一声,“虎落平阳被犬欺。”
当然,虎不虎的除了他自家几兄弟外,另外几个堂兄弟压根一点也不关心。
他们现在正愁着呢。
价值两百多块钱的年货,就这么不翼而飞。
越想,他们心里越不是滋味。
再看何家东南西北四兄弟,自顾自地发着牢骚咒骂着,也没说补偿一下他们的损失,就更加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