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当时有1个读小学1年级的孩子,两口子都是大学老师,工作稳定生活稳定,没有自杀的必要。
而且一个人自杀的可能性有,两个人自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至于他杀,首先排除情杀,为钱和仇杀这两个方向调查了3年多,没有什么可用的信息。
下午4点,杨络森进入林慕的办公室,把基本情况介绍给林慕。
林慕拿着杨络森带来的案卷资本资料,看着上面两名当事人的基本资料,仔细查看。
葛听驹,33岁,吉林人,西南邮电大学硕士毕业,现在是西南邮电大学讲师。
翟一莎,32岁,新乡人,同样是西南邮电大学毕业,不过是本科,现在是西南邮电大学的一名辅导员。
同为外乡人,两人在一次聚会上认识,这才有了之后的缔结良缘。
“老杨,这两个人应该和你判断的差不多,应该都不在了。”
“现在大数据这么发达,依然找不到他们的任何痕迹,就足以说明一切。”
“2个人同时消失,消失得这么彻底,这其中要是没有他们自己的努力,完全说不过去。”
林慕继续翻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杨络森沉默半响后说道:
“当初我们也想到这里了,他们两口子当天出门没有开车,步行离开,而且绕过很多监控,最后消失的。
而且我们当时调取了他们消失前一个月学校附近的监控,他们两个人多次以这种方式玩消失。”
多次玩消失?
这倒是让林慕重视起来,正常人谁会玩消失?
“他们是不是在做犯法的事?”
“林队,这个方向上我们也调查了,整个蓉城贩毒的,开设赌场的,涉黄的场所都没有找到任何他们的痕迹。
后面我们还查了培训机构,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杨络森当初也按照这条线上去调查,没有结果。
这就怪了,林慕之前也想到了这两口子是不是出去做培训,或者涉嫌大学违规自主招生漩涡。
之前就听说很多大学的老师,靠着出去给别人做培训的目的敛财,然后通过自主招生给人报送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