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有残留的警戒线,林慕蹲在地上查看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问了一嘴:“这个地方这么适合流浪汉过夜,怎么一个流浪汉都没见到过?”
“当时把附近的流浪汉都走访过了,没有目击证人,而且听说这边出事,从那之后再也没有流浪汉过来了。
而且这个年头流浪汉本来就不多,大热天的哪里都可以住。”
毛有斌说完,两人前往一里多远的废品收购站询问情况。
废品收购站旁边正好有个小卖部,林慕和毛有斌一人买了一碗泡面,一边吃一边和废品站老板聊天。
“哎,自从那个事情过后,我这生意差了一大截,流浪汉没有了,捡废品的也没有了。
你们早点把案子破了,我的生意或许会好点。”
废品站老板叫何有军,40多岁秃顶,一脸愁容地看着自己的废品站。
废品站的废品从内到外都是,卷帘门都放不下来,屋内的墙角有一个电饭煲,旁边的凳子上还放了一个碗。
“老板,你的意思是在此之前这边有很多流浪汉?”
“有好几个,他们每天捡瓶子和纸箱子过来卖钱,每天还是有点收入。
现在这边出事了,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