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灵域的水,可比这里深多了,而且我们的敌人甚至隐藏在最深处,普通的风浪根本影响不到他们,我们只能拿出最具有诱惑的鱼饵,去引他们上钩。”

“虽然是最危险的,但也是最有效果的。”

言卿墨说的这些话,道理无心都懂,可一旦他们这么做了,便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上来就是地狱级的难度,只要他们踏入灵域,那就是进入到了风暴的最中心,而言卿墨那时候,只要做实了这个天命之人的身份,那就是个明晃晃的靶子。

到时候,什么牛鬼蛇神,可就都要冒出来了。

“这件事,我们要不容后再议?也不用这么着急地搭戏台子吧。”

无心本不是一个磨磨叽叽的人,可一旦涉及到了言卿墨的安危,他又不得不变得磨磨叽叽。

“那可不行!”言卿墨这一次没有顺着无心的意思答应下来,态度很是坚定和强势。

“这场戏,前面急不得,得让那些在一旁看着的、藏着的,有时间入场。”

“而这入场之后呢,也不能立马唱戏,因为这戏文不能由我们来写,他们既然调查了千百年,手里的资料肯定比我们了解得齐全,所以我不仅要让他们入局,我还要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我作嫁衣。”

这场戏,言卿墨准备跟他们玩一场真正的阳谋。

你们不是想要找到天问秘境,想要得到秘境的钥匙,想要飞升的奥义吗?

可以啊!

我就这么明明白白、大大方方地亮出来,我看你们忍不忍得住!

有胆,你们就继续藏着掖着,这辈子都别进天问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