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个护短的性格,一怒之下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扔向沈焕辰,“你现在装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你对不起溪露的地方多着,她从初次见面开始就把整颗心都放在你一人身上,连她自己最骄傲的事业都抛诸脑后,而你却在外面养情人,你还有没有心。"
“你每次喝酒不省人事,半夜酒吧里的服务生把电话打到她手机里,说你喝醉了,让她赶紧过来接你,
溪露就急忙跑了过去,结果呢,差点被你那个情人暗算失了清白,可你呢,她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
她被那个贱人羞辱时你又在哪?她母亲的墓地被那贱人母女刨了,你又在哪,溪露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你的心难道一直以来都是黑的吗,怎么可以辜负她!"
陈诺语越说越激动,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要哭的样子,"溪露是我唯一的朋友,是我的闺蜜,
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要不是杀人犯法,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千刀万剐,让你去地下给宁溪露谢罪!”
陈诺语说了那么多,沈焕辰依旧目光空洞,一动不动,像是被抽干灵魂的行尸走肉,
一旁的牧宇轩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走到陈诺语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诺语,别激动。"
转头看向病床上的沈焕辰,“焕辰,你我兄弟一场,你这次真的做得太过分了,你知道溪露为你牺牲了多少吗?
我早就跟你说了,嫂子她不过是个女人,她也有一颗柔软的心,需要丈夫的关怀,也会因为丈夫对她的冷落而伤心难过,但是你呢,你却不顾她的感受,
一直在她和那个死缠烂打的情妇周旋,甚至,甚至还与嫂子离了婚,立马和她领了证,你这做法不是明摆着恶心嫂子吗,
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这要是换做别的女人,你的命早就被收割掉了,如今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
你却在这时候装深情,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就当没你这个兄弟,从今往后,我们两个人再无瓜葛。"
陈诺语吐了几口气,平复些自己的怒火,抬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沈焕辰,你如果还对宁溪露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那就请你振作起来,动用你所有的关系,给我彻彻底底查清楚,到底是谁害她,我不相信这是一场单纯的意外,
她定时被有心之人陷害,甚至有可能就是你身边之人。”陈诺语其实想说肯定是夏雪儿母女干的,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毕竟现在没有任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