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讪讪笑道:“我这不是想着多一个人去求求他,说不定东来就心软了呢。谁知道会这样啊。”
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东来说要住那房子可以,得和您一样一天两块钱房租。我哪有那么多钱啊。”
阎埠贵得知傻柱和他享受一样的待遇,心里也宽慰不少,但嘴上还是忍不住碎碎念:
“这东来也真是的,大家都住一个院,怎么还收这么贵的租金呢。”
“柱子,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呐?”
傻柱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怎么办,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这房子肯定是住不成了。”
这时候他是真后悔,要知道会发生那么多事,日子会过得这么难,当初说什么都不能写那保证书。
阎埠贵和傻柱两人站在中院,一时之间都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阎埠贵叹声:“柱子,你也真是太傻了,这么好的两间屋都给了玲子。”
“你说要让你爸知道你们家这房现在变成了别人家的,他会饶了你?”
傻柱听了阎埠贵的话,心里更加懊悔。
但还是嘴硬的说道:“我没有爸,从他抛弃我们的那天起,我爸就死了。”
看着傻柱嘴硬的样子,阎埠贵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柱子啊,这话可不能乱说,血缘关系哪是说断就能断的。”
“再说了,那房子是你爸留给你们的,以后万一他再想回来,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本来提到何大清,傻柱就已经很生气了,现在听阎埠贵说何大清会再回来。
立马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两小眼大着嗓门骂道:“他有什么脸回来?”
“当初我和雨水需要爸的时候,他抛下我们跟着那寡妇跑了,害得我和雨水差点被饿死。”
“要不是一大爷当初接济我们,估计这会我和雨水的坟头草都长了一茬又一茬了。”
阎埠贵被傻柱突然的大嗓门吓了一跳,连忙摆摆手说道:“柱子,你别这么大火气嘛。”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谁知道他会不会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