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云沐九装无辜,眨巴大眼睛。
“听着恶心。”夜萧寒微拧眉心。
“为何?”云沐九憋住笑意,再次询问道。
“曾有人对本王这样称呼过。”
这下云沐九真的是惊呆了,夜萧寒就娶了她一个王妃,哪里还有其他人能够自称“妾身”?
云沐九仔细瞧着夜萧寒,看到面前人的神情不像是在说笑,她的小脸一下子就严肃起来,脑海中思绪翻涌。
一道严肃的质问声响起— —“夜萧寒,难不成你有过通房丫头?”
夜萧寒的脸一下子就黑了,暗处的几个寒影卫亦是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夜萧寒咬牙切齿地看着云沐九。
“说什么呢!我何曾有过那…玩意!”
“通房丫头”这个词组他说不出来。
“那怎么会有人对你自称‘妾身’?”
云沐九本来是正与夜萧寒开些小玩笑,没想到玩着玩着就发现玩大发了。无意间竟然让她发现事关夜萧寒的一件事情,而她从未知晓过此事。
夜萧寒脸色黑得不能再黑,直勾勾盯着云沐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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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皇上和其他派系的人塞来夜王府的女子。不过本王从未见过她们。后来她们有的等着本王回府时,就会在夜王府门口闹,还敢斗胆对本王自称‘妾身’。”
“还有,皇上下了圣旨,强行塞了一些女子入府。不过本王从未见过她们,皆是当日就派人将她们扔出去了。这些人也自称‘妾身’,口口声声称着‘妾身求见王爷’。本王听了下人的汇报就觉得恶心。”
夜萧寒咬着薄唇瞪向云沐九,一副被云沐九误会而委屈愤恨的样子。
云沐九愣住,原来是这样。她刚才着急了,还不动脑地就脑补夜萧寒或许曾有过通房丫头。不是她想得太奇怪了,而是这个朝代真的有通房丫头的说法,有些年轻男子即便还未娶亲,也会安排有通房丫头替他暖床之类的。
“原来是那些人才敢对王爷那般自称,怪不得王爷如此反感此类称呼。”
夜萧寒哼了一声,“本王觉得恶心的原因不只是如此。”
“还有,本王是真心对待你的,你是本王唯一的妻,本王这辈子就只娶你这一位女子,本王不会再对任何女人有心思,本王此生只有你一位妻子。所以你不可自称‘妾身’,那般贬低自己。”
云沐九表现得有些羞愧,为她刚才多余的脑补而感到惭愧,她不应该用那样的想法去揣测夜萧寒在先。
一切都是因为关心则乱,谁最喜欢谁就焦急。当然,她现在也不能说她与夜萧寒之间谁最喜欢谁,感情没有比较的说法,只有对待彼此的心意如何认定的问题。
“王爷,我错了。”云沐九这下老实了,不敢再多说什么。
“哼!”夜萧寒伸出手指,指着云沐九的脑袋。
“本王真想扒开你这脑袋,看看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
同一时间,太阳正好,傅浅出了她的卧寝,伸了个懒腰。
这段时日她经常住在别院,倒是好久没回来住自己的小床了。
想到昨天王妃说要在王爷面前提及卫柏认真教导她,不由得脸上挂起了笑容。
卫柏帮到她了,那么她在王妃面前替卫柏说些好话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卫柏确实做得很不错,不愧是王爷左膀右臂的一员。
此时的傅浅对卫柏只有对待强者的敬佩之情,全然没有别的方面的想法。
没办法,傅浅被傅大夫当成一个男孩子一样养大的,加上她跟随傅大夫去各处看诊,常年接触都是男性病患多,慢慢地就变成了一个钢铁直女。
傅浅打包了几件换洗的衣物,随后来到云沐九的卧寝外间,带着几个下人取了云沐九提前放在桌上的药物。
桌上堆着的瓶瓶罐罐就是云沐九为草本堂准备售卖的特制药。
傅浅取完药,拎着包袱准备出门。
在前院时碰到了刚过来的卫柏,两人同时想到昨天在卫柏府邸的说话场景,同时顿住,破天荒的两个话篓子竟然不知道该对彼此说什么。
傅浅喃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