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镇咬了咬牙:“那兰公主…………”
黑袍勾了勾嘴角:“她的生死由我决定,要看这次跟刘裕谈得如何,你们先撤吧。”
慕容镇叹了口气,向着黑袍行了个军礼,一挥手,还残存的一千多虎斑甲骑,全都上马转身,顺着来时的路,向右边撤离,丁旿大喝道:“哪里走?!”一挥双铁棒,就要上去追击,刘裕沉声道:“不要追了,台下的将士,全部撤走,台上的兄弟,只要胡藩在此侍卫就行,其他全部撤到三百步外,听我号令,不许任何人进出。”
台下的刘怀慎的脸色一变:“大帅,万万不可啊,万一此贼狗急跳墙…………”
刘裕沉声道:“怀慎,接下来可能会提及不少秘辛,不足以为外人道也,执行命令吧。”
所有军士们,都行礼而退,黑袍微微一笑,干脆放下了一直举着的弓箭,远远地抛到了一边:“既然刘裕你如此大方,那我也不好意思太小气了,这样吧,弓箭我也扔了,等于空了双手,我看,你也不必把胡藩留在身边,听这些秘事了吧。”
刘裕的眉头一挑,也放下了大弓,对胡藩道:“胡子,你也退到一边,可以去左前方百步外的箭塔,如果此贼有所异动,你知道该怎么做。”
胡藩点了点头,拿着那仍然没有弓弦的空奔雷弓,狠狠地蹬了黑袍一眼,然后迅速地下台而去,很快,偌大的帅台上,只剩三人,以及立于台下,单人独骑的黑袍了。
黑袍听着渐渐远去的喊杀声,叹了口气:“老夫一生纵横天下,从未遇过敌手,想不到居然会败在你的手下,刘裕,你果然有两把刷子,老夫该早早地除掉你的。”
刘裕沉声道:“我没兴趣听你在这里感慨,胜负已分,黑袍,你如果想保命,最好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