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听了一愣,这是什么意思,不伦不类的只是戳自己的心么?
不等贾母想到,戴权已然带着小内监飘然而去了,只留下贾母母子三人在家里大眼瞪着小眼。
贾赦先行醒过神来,他问贾母道:“刚刚戴太监说什么太上皇后,母亲之前不是找的甄太妃么,何时又寻了太上皇后,敢是甄太妃自己找过去的么?”
贾政也在那里皱着眉头道:“戴权适才说了王子腾家里的女儿进宫做贵人了,敢是让咱们听着做什么,无缘无故的刺咱们的心么?”
贾母揉了揉疼痛的额头,心想这两个孽障,莫非我就知道许多,且得在这里问个没完,可是自己也是心焦的很,遂说道:“戴权可是几十年的老太监了,自小服侍太上皇,直到现在入了寿康宫也在一旁侍奉,无缘无故的话他不会说出来,只怕和元春出宫的原因有关。”
贾政细细品味了半天,念到母女上面陡然一惊,看见贾母和贾赦一脸凛然的看着自己,便知两人也是想到了这里。
贾政一顿脚,气道:“这个蠢妇,难不成竟是她在里面作怪不成?”
王夫人屋里,王夫人正握着元春的手不住的流泪呢,旁边的薛姨妈和薛宝钗已然得到消息赶过来了,脸上焦急的神色看起来仿佛这元春出宫败了她们什么运气一般。
元春也是心里酸涩不已,正低了头坐在那里哭着没完呢。
反正没了外人,王夫人再是无所顾忌,大哭着说道:“我的儿,总要让母亲知道究竟是为着什么事把我儿撵了出宫。娘的大姑娘,可是疼死娘了。”
一行说,一行坐在那里只是流泪,心里似有多少委屈要诉。
薛姨妈和薛宝钗默默地站在那里不出一声,心里此起彼伏,想不到这么些年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家贴进去的那些银子也是有来无回,想想只是不甘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