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果赌气道:“挨板子算什么,估计还得革您老人家的职呢。”

赵国基大惊,这可不行,他还要养活一家老小呢,这外甥当真害人不浅。

他忙忙的问翠果:“真的假的,有这么严重吗?”

翠果气的一甩手,直接走去要纸不提。

等到赵姨娘回来后,翠果原原本本的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气的赵姨娘抚着胸口大叫逆子,当即就要过去揪打贾环。

赶至书房,看到贾环正在工工整整的抄写着《诗经》呢,旁边已经摞起了厚厚的一叠。

赵姨娘越看越气,索性赶过去,拿起抄写的纸张就要撕毁。

贾环正抄写的起劲,冷不防被赵姨娘抄了后路,他慌忙按住赵姨娘的手,只说:“姨娘且住,这纸张都是别人的,坏一张赔一钱银子的。”

赵姨娘一听还要赔钱,撕纸的心思早就丢到爪洼国去了,忙把纸好好放在案子上,只在那里痛骂贾环:“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大家公子,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种下三滥的活计,是短你吃还是短你喝了,做这种姿态给谁看。”

贾环把她扶在凳子上坐好,吩咐贴身丫鬟:“我和姨娘有话要讲,拜托姐姐出去看看人。”

杏果、翠果对视一眼,知道贾环要和赵姨娘说贴心话了,赶紧退了出去,在外面看着别人。

赵姨娘甩开贾环的手,赌气坐在座位上,气哼哼的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道道来。”

贾环恬着笑脸,稳稳的坐在赵姨娘一旁,诚恳地对她说道:“姨娘这话说的谬误,谁是大家公子,那个才是大家公子呢。”

说罢,他用手指了指南边,赵姨娘意会,却不服气的点了点他的额头:“混说什么你,你不是大家公子,谁才算是。谁若说不是,我去打骂了她。你要争气,听说些,等到将来长大了,要你爹捐个官做做,你老娘也能熬出头做几年诰命夫人。到时候,咱们分府另居,再娶个高门贵媳,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