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铁青,紧紧地捏着拳头,一脸阴郁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
“你们府学的薛秀才还在那站着呢?你们和他关系怎么样?”时迹白好奇地问向旁边的两个学子。
“不怎么样,我们都不一起玩。”一个学子撇了撇嘴,满脸的嫌弃。
“他和吴霄等人都是一丘之貉,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其实我们也看不起他。”另一个学子接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鄙夷。
时迹白闻言笑了起来,“他上次和沈钰对弈还输了呢,输不起,还找人来对付我们,虽然没证据可谁不知道那些人就是他找来的。”
“薛睿尘就是这种人,在府学谁让他不如意,得罪了他第二天必定遇到一群混混围堵你,看来在外面他也改不了这个无耻的行径。”
他旁边的学子一脸鄙夷地说道,对薛睿尘的行为深感不齿。
“沈钰下棋还赢了薛睿尘?不是吧?薛睿尘人品虽然不怎么样,可他棋艺却是真的好,毕竟从小就跟着名师学习。”
另外一个学子惊呼道,他的脸上满是惊讶,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去年中秋,在宁县那场雅集诗会,沈钰于棋盘之上力挫对手,赢了薛睿尘。”时迹白接道。
那些学子们闻听此言,纷纷将目光投向沈钰,眼神之中,好奇与兴趣交织。
“沈钰,待会儿的花诗宴,你可得为我们露上一手,让我们好好领略一下你的非凡棋艺。”
“对对对,我们着实渴望见识见识你的棋艺,能将薛睿尘击败,那棋艺绝非一般可比。”
“原来沈钰这般厉害啊,在你们宁县,他必定声名远扬吧?与这样出类拔萃的人交朋友、做同窗,你们可有感到压力?”
学子们你一言我一语,末了,还将问题抛向了他们。
林岩苦笑一声,缓缓说道:“以前确有压力,会心生危机感,然而如今却没了。”
“因为他实在比我们强出太多,我们唯有拼命在后面追赶,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压力呢。”
“林岩所言极是。当一个人比你强大太多之后,你便不会心生嫉妒,因为你深知,这辈子你是难以追赶得上他的,唯有努力做好自己。”时迹白接着说道。
“这叫什么你们知道吗?我们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陈寂也适时地接过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