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做个妾室当个玩物还行,其他的就不行了。”
白侯眯眼上下打量着余明慧,眼神中包含着太多的轻视龌龊。
余明慧的心收紧了。
她以为弄得四邻皆知,自己便可以安全了。
是她低估了白侯的卑鄙程度。
“当年,余明梅请我来侯府时发生的那事,有你的手笔吧?”
她现在无比确定,那事绝对与白侯有关。
“是,是我让她请你入府的,她本是不情愿的。
不过,毁了你她还是很乐意的。
你是与我有过婚约的女人,怎能便宜他人?
只是没想到,你那榆木疙瘩丈夫,对你还挺上心。”
白侯已经把余明慧等人看作死人,毫无顾忌的说道。
“你,你们这两个卑鄙小人!我夫君的死,是不是也有你的手笔?!”
余明慧厉声质问。
“这个嘛,有倒是有,就是不多,我只不过是帮余明梅遮掩一二而已。
再说,你们余家的几个主事人,都知晓此事。
你想想,一个侯府夫人,一个孤臣的妻子,对他们来说,哪个更重要?
他们会选谁呢?只要不傻都知道怎么选!”
白侯得意的说着。
“你们……”
刻骨的仇恨令余明慧的愤怒达到了极点,可是,更令她深恶痛绝的是自己的血脉亲人。
他们竟然如此对待自己。
这才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你还有什么疑问吗?看在你要死的份上,今天本侯让你做个明白鬼。”
白侯背起手,斜睨着余明慧。
房间里,乌丫丫不知何时来到了床前。
她踮着脚尖看向床上躺着的半死不活的余明梅。
余明梅似有所感,艰难的转头看向乌丫丫。
四目相对。
乌丫丫滴溜溜转的大眼令余明梅心惊肉跳,她艰难发问:“你,是,谁?”
乌丫丫呲牙假笑,“我是……过路的人。”
“你,我,我……”
余明梅害怕极了!
听说人快要死的时候,会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眼前的小娃从哪里来?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