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被点了名,傅玉棠微微一怔,抬起眼。
四目相对,傅玉棠神情淡淡,不慌不忙地说道:“太傅果然料事如神。
不过,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本相与太傅有约,不插手任何有关西鸣的事情。
如太傅方才所言,这群刺客出现的时间点太过微妙了。
西鸣使臣团前脚刚决定进城,一向不主张谈和的本相就遭遇刺杀……
那可真是太巧了,唉!”
傅玉棠重重叹了口气,视线从礼部众人的身上一一掠过,若有所指道:“此情此景,落在某些想象力丰富,擅长嚼舌根,是非不分,身段柔软的同僚眼中,只怕第一时间怀疑本相是在自导自演。
所以,本相为了自证清白,只能委屈自己咽下苦水了。
如此一来,也省得某些同僚还要绞尽脑汁地为本相编织罪名。
要知道,本相老实本分,天真单纯,身心脆弱,可经不起同僚们的攻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