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话就好像一记记重锤，不停地敲打着刘科长本就面临崩溃的心理防线。

他瞅瞅满脸阴鸷的许大茂，又看了看旁边桌上那一小堆儿像章碎片，内心挣扎了一番后，还是一句话没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还是对龙副处长那些人抱有希望，觉得他们会来救自己。

不过他的希望持续了没多久就崩溃了。

当龙副处长他们再一次组织人手过来抢人，又再次被岑豪揍的哭爹喊娘，狼狈逃窜之后。

刘科长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耷拉着脑袋，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

许大茂见火候差不多了，当即沉声喝问道：“姓刘的，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交代，我马上就给你送走！回头老子还能再找其他人，我就不信你们这帮人里，都能王八吃秤砣！”

“我数到三，一，二……”

“我……我说！”

刘科长面上挣扎了一下，最终本着就算我不卖他们，也有其他人会卖的想法，心安理得的松口了。

“这就对了嘛。”许大茂得意的笑了笑，扭头示意苏立跟秦令哥俩准备记录，随即问道：“开始吧，一个个说，那帮人都是谁有问题，先捡着严重的讲。”

“龙副处长跟张科长……他们乱搞男女关系。”

他上来就先爆出一个大瓜。

“哦？快细说。”许大茂眼睛一亮，兴奋的追问起来。

……

下午四点多。

楚恒沉着的端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手端着本古籍静静翻看着，一手攥着一把五四杵在大腿上。

他在防备龙副处长那帮人狗急跳墙，可等了一下午，却没见一个人来他这里。

“咚咚。”

就在这时，许大茂敲响房门，满脸兴奋的走了进来。

“都交代了，楚总！”

楚恒瞅着他神情，心里就已经有谱，笑问：“结果如何？”

“跟我想的一样！”许大茂抖了抖手中的供词，送到他面前：“这帮家伙就没一个干净的，尤其是那个龙副处长，就属他最严重，不仅乱搞男女关系，还借机大肆敛财。”

“干得好！”

楚恒接过供词翻了翻，挑了挑眉：“怎么还有其他公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