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其实想不明白,今天长子的酒水菜肴里她可没加东西,几大桌子人吃的,怎么好单独下料?
可宴席到一半,长子就有些目光迷离,那眼神直勾勾盯着她。
她太熟悉这种眼神,怕他在宴席上失态,对她说出什么来,忙起身借口去看看帮厨做的茶油鸡是不是用的她刚刚得的方子,离席而去。
果然,长子从前院摆宴的地方穿过堂屋,和两间厢房,尾随她,见四下无人,便一把抓着她的手腕拖入一间厢房。
他最近越来越怀疑自己,现在有了兴致,如何不试?
而这不轨、不伦之事行到一半,就有人推开了房门,所有人都来看父亲收藏于这间屋子的大小葫芦。
这件事便被所有人撞破,而这还不是最惨的。
这长子在家中喝的茶水,与在小娘这饮的米酒本就被两人加了功用背道而驰的两种东西。
长此以往,这长子的身子早就虚了,今日为了让他有本事犯事,下的料格外猛。
如今被众人进屋这么一惊吓,这长子全身剧烈地抖动,然后整个人就软绵绵趴在小娘身上不动了,同时口眼歪斜。
长子媳妇:这是精尽人亡了?!
叫了医倌来看,说得委婉些,却也差不多,不过不是精尽人亡而是精尽人偏瘫了。
长子媳妇:这个好!
虽然是家宴,但有几位族老在,欢庆曾经的媳妇,而今这家的小娘终于走到了自己的末路,本来要公开沉塘,但老爷子说丢不起这个人。
于是这小娘被溺死在灌满水的水缸里,水缸上面的盖子上压着石磨等大石。
几日后说是失足落水溺亡,虽然有些流言,但到底是没有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