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安随即一笑,“放心,这一次不会喝多。”
闻言,又是询问道“上次你将我的的酒当水喝,是遇到什么事?”
“你看出来了?”云长安将手中那碗酒大口喝进肚中,却没有将当日之事说个明白。
随即,想要再斟上一碗,黄千垒却是酒葫芦倒转,酒口朝下,拿在手上甩了几下,示意,这次酒真的喝的一滴也不剩下。
云长安见状只能就此作罢。
没了兴致,二人只能谈论到该如何出去,眼下黄千垒已经苏醒,自然不用担心,自己扛着他飞跃上去,这里说深也不深,说浅也并没有那么浅。
最好的办法便是找到一条省力的路,让他们轻松走出这处崖底。
若真的没有办法,再说沿着崖壁飞跃上去,也不迟,云长安试过这样的方式,崖壁光滑,根本就无法长时间攀爬,只能借助一些脚力,飞跃上去。
只可惜,他们的修为,不足以让他们一跃百丈之高,腾飞的事,也只能突破到凝实境,才可做到。
现在他们也只能腾空而起,用不了多时,便会因为没了支撑,而下落于地上,终究是修为低下的缘故。
空有一身力气,早知如此,倒还不如习上一些驾雾功法,也好面对如此尴尬境地。
二话不说,二人在昏暗的洞穴中,不断摸索起来。
说来也巧,当真让他们二人找到了一条羊肠小道,此路虽说曲折多绕,七拐八绕,险些让他们迷失了方位,可却一点也不狭窄,刚好可以容纳涯山蓝睛兽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