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便是,一人女人贤惠不贤惠,外人如何讲都没用,只要王爷觉得柔则贤惠,那柔则便立于不败之地。
小主,
以朝堂现在的局势,王爷有很大可能坐上龙椅,只要王爷成功坐上龙椅,那还有人敢言论柔则的不好嘛。
“可……太后娘娘赐下两个教养嬷嬷给菀菀,连王爷都让菀菀多听听梅勒、满札的话。
额娘……菀菀好怕啊!”柔则越被乌拉·觉罗氏宽慰,心里就更止不住的委屈,这些天院里被满札闹的人仰马翻,她能忍住不过问,不是因为冬棋的劝说,而是王爷他的默许。
要不是王爷他默许满札、梅勒俩个嬷嬷如此,她们哪怕有太后娘娘的懿旨,也不敢在王府里猖狂到这般。
说到底,王爷他还是因为弘晖变了,他不再相信桂嬷嬷等人的忠心,哪怕她夜夜以不舒请他过来,他面对院里满是兢兢战战的丫鬟、奴才,都视作无闻的无视了。
这种种变化,让她太过没有安全感,又无人可言诉,只能一点点一件件的堆压在心里。
眼前这母慈女孝的一幕,让柔则的大嫂乌拉·齐佳氏觉得碍眼极了,她们母女躲在府邸不出门,肯定觉得无所谓。
就她可怜催的,不知被多少不对付的女眷借机嘲讽,偏偏这是宫里给出的处理,她便是想争辩都不敢争辩,只能装作无事的任人嘲讽,受足了窝囊气。
这俩猫着的还作这一出戏,真让她怒火直烧天灵盖,索幸她如今也没个闺女,不然她怕是真控制不住的,想同她们母女同归于尽。
特别是自己那婆婆,这些年没少给夫君房里塞人,时不时敲打自己这个当正妻的,该如何更加贤惠,该怎么视庶子如己出。
到她亲闺女柔则这,就变成这般嘴脸,弘晖阿哥这事里面存在的猫腻,怕是傻子都不相信柔则是无辜的。
安慰了好半天,才让柔则情绪渐渐变稳定,乌拉·觉罗氏这才有空左右打量屋里众人,见那庶女宜修没在这伺候,皱眉沉声问道:“宜修呢?菀菀因为她和弘晖的事遭罪,她怎么这般没了规矩,不老老实实守在菀菀这请罪”?
现在那弘晖被皇上接入宫,更有消息说弘晖就住在皇上的乾清宫,这般的盛荣,对菀菀和菀菀腹中的阿哥来讲可不是件好事。
可弘晖阿哥远在深宫,她们一时半会对他没有办法可使,那么就更得压制住宜修,借助宜修来牵制弘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