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思忖道:“那你们觉得多少两才算合适?”
谢辞安仔细算了算如今手头上的银子,把束修、日常起居、后期赶考等费用留出来,大概还能剩下一百八十两。
“一百八十两,我便能买。”
林惊蛰一听,一百八十两也贵啊!
“咱有必要买么?辞安,今年八月你便要去临安府参加院试了,以你的水平,想必能中秀才。明年八月,正好是三年一次的秋闱,你在县学,两年都待不住啊!”
说完他胳膊碰了碰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谢辞安,“辞安,要不咱找找附近有没有宅子出租?”
“如若能买下来,我便可以将书都搬来。”谢辞安沉思道,“到了县学,每旬两天旬休,观山书院也是如此。我爹珍藏了不少经着子集,大都出自于名家大儒,对我们学问有很大的帮助。”
“天赋于科举固然重要,但后天努力更重要。惊蛰,特别是对于你这种学习时日尚短的,更应加紧看书。”
这是其一,其二,他估不准由学正主持的院试,还会不会让他出现在录用名单中。
如果不会,那他便要在嘉林县县学一直读下去,然后等待时机。
不过这些话,他并不想解释。
解释了反而徒增烦恼。
“辞安哥说的对,哥哥,你念书晚,以后旬假还是要多念书。”林小满知道哥哥要说什么,在他还没说出口前,小声保证,“哥,你的那些兔子也不必担心,保准给你养的白白胖胖的,等着你回来给它们买个好价钱。”
林小满觉得哥哥或许对爹娘赚了多少银子没概念了,按照目前两个作坊的赚钱程度,三四百两绝对能拿得出来。
至于谢辞安,临安小报的分成,按照她拿到手的银子数量粗略推敲,在两百多两,如果这套院子的价格能谈下来,谢辞安想必会买。
况且这个院子,闹中取静,离集市和书院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