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羽江笑了,道:“我给你说一个人的名字,你就给我好好的回忆一下,你有胆子做就不要没胆子认。况且这个案子我们有充足的证据,你要是自己不说,那么我们就替你说。但是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你要让我替你说,那这个代价你不一定承受得起。反正你的腿已经断了,再断一次,也就是多静养一段时间。我们有的是时间和地方,让你来养伤。还有你要记住,我们的手段都是用来对付罪大恶极的人的,这可是敌我矛盾,我们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小双更加惊恐,因为他知道我们所说的绝不是虚言恫吓。他在稽山已经吃了足够多的苦头, 稽山把他关在拘留所,又要关去劳教所,本来就是给他时间养伤的。我们不用别的,就是在他旧伤上加加料,他就吃不了兜着走。
小双颤巍巍的回答:“警官,你们提醒我一下,我这个人记性不是很好,有些事情真的会忘掉?”
朱羽江就把举报人的名字告诉了他,然后问道:“这个人你应该知道吧!我不说别的,你和他做的那些事你给我说说清楚?”
小双一听这个人的名字,更加的惶恐不安起来。然后他说道:“这个人是我的老乡,以前我们也一起在城北的工棚里住过,我跟他一直住了有两个月时间。大概就在前两个月,当然我和他也一起偷过东西,但我发誓,我就和他偷过两次东西。这个人做事情没有情义,我们偷到的两次东西都是他拿去卖的,最后他把大部分的钱都私藏起来了,只把一小部分的钱分给了我。一开始我不知道,第二次的时候,他卖的地方正好是和我非常熟悉的一个老板。我碰巧到这个老板那里去,那个老板不经意间把那我的老乡来卖东西的事情告诉了我。这个老板不知道我也参与了这件事情,他在我的追问下,把收购的价格告诉了我。这样我才发现我那老乡所藏的猫腻,一气之下,我和我的老乡大吵了一架,后来我就搬离了那边的工棚,就跑到稽山那边去做我的生意了。”
朱羽江哦了—声,显然小双的回答并不能让我们满意,因为他的回答离我们要办的案子那是十万八千里。
当然朱羽江不能直接点我们的案子,这样甄别的信息就不准了。于是朱羽江就顺着小双的回答问下去:“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案子,又偷了些什么东西?”
小双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和我的老乡去山阳城郊一个纺织厂里面去偷了一些棉纱。你第一次我们是傍晚去的,但是那个厂还没有关门,于是我们两个在厂外面一直等等到了厂里面关门以后我们才翻围墙进入到那个厂里的仓库。那个仓库并没有锁门,我们从仓库里搬了几捆棉纱出来,我们是用绳子把棉纱通过围墙吊出去的,一共有四五捆的样子,我们是拿三轮车运的。我的老乡,他说他有地方卖掉这些棉纱,于是我就将偷到的面纱全部给了他。他后来告诉我这些棉纱卖了2000块钱,并分给了我1000。这之后过了约一个礼拜,我们又去这家纺织厂偷棉纱。我们用的方法也是同一个,先翻围墙进去,然后用绳子把棉纱从围墙吊出来,这次偷了有六七捆棉纱。我还是把棉纱交给了我的老乡,他拿去卖掉的。这一次的棉纱就是卖给了我认识的那个老板,他告诉我这些棉纱卖了2500块钱,还特意分给了我1300。但是后来我通过这个老板了解到,其实这批棉纱卖了5000块,你说我这个老乡一个人就吞掉了3700块。为了这件事情,我直接和他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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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羽江问:“那你有没有在新地那边的房子里面偷过东西,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说?”
小双惶恐的回答:“新地那边我真的没有偷过东西,也没有遇到什么女的,我都老老实实的说清楚。”
朱羽江也没有,就这个问题深入追问下去,然后他问清楚了,小双他们偷棉纱的纺织厂地址,以及大致偷棉纱的时间。
接着我们两个人看住小双,朱羽江和另外一个兄弟去查证这些案子。他们出去了,约四五个小时,然后就带了一堆的书面材料过来。看来朱羽江他们的查证情况没有错,小双交代的犯罪事实的确存在。
关键是这两起被偷的案子,那个纺织厂都没有向当地派出所报案。我们要不去问,这个案子可能会永远的埋没下去。偷棉纱的案子是查清楚了,可是我们自己关注的案子却依旧毫无头绪。
我们对小双的审讯也已经快一天了,小双把他做过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能回忆起来的都告诉了我们。有些我们能查证,有些也无从查起。
于是朱羽江就跑到徐队长那里把我们审讯小双的情况做了详细的汇报。徐队长也跑到审讯室来和小双做了当面的质问,接着徐队长把我和朱雨江叫去做了简单的碰头。
我们一致认为小双应该跟我们要破的案子没有关联,这条看守所的举报信息,纯属捏造。之后徐队长就联系了城关派出所过来,把小双连人带案子都移交给了城关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