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被拉走的林棠扫了眼和额附十指相扣的手,嗔怪道:
“额附,你干嘛不让根扎布多尔济跟着我们?”
“他都单独陪您半年多了,我也想单独陪陪您啊。”
敦多布多尔济把林棠带到他的马前,示意林棠先跳上去后,从后面环抱住林棠,凑在她耳边轻声道:
“再说了,我是你的额附,你是我的妻子,我们两个培养感情,带着他只会碍事。”
“你啊。”
林棠躲在敦多布多尔济的怀里,提高音量打趣道:
“看不见根扎布多尔济时,隔三差五便要写信向我问他的情况。
如今日日能看见他,你又嫌弃欧沃偏心,嫌弃他碍着你的眼了。”
“公主不许胡说。”
敦多布多尔济拉紧缰绳,死鸭子嘴硬道:“我那是想你了,所以特意拿他当借口给你写信。”
“原来是这样啊。”
林棠扬手捏了下敦多布多尔济的脸颊,蹙着眉叹声道:
“看来我跟额附的感情没我想的那般好。
不然,额附想我了,怎么会不直接告诉我,反而拐弯抹角地拿儿子当借口呢?”
“公主也不许这样说,我们的感情最好了。”
敦多布多尔济瞧了眼林棠脸上的狡黠,无奈又温柔地把林棠抱紧,老老实实地道:
“好吧,我承认,是我不放心根扎布多尔济那个臭小子,所以才写信问你的。”
林棠故意逗他,“这次额附没说瞎话吧?”
“我哪里还敢骗公主啊。”
敦多布多尔济把围在林棠前面的披风往上拉了拉,眸色柔和地道:
“不过是随便说两句谎话,公主便要说我们感情不和了。
倘若再多说几句,公主岂不是该说不要我这个额附了?”
“知道便好。”
林棠把暖热的手放在敦多布多尔济拉着缰绳的手上面,轻声道:
“根扎布多尔济还小,你是他阿布,日后不许再看他不顺眼了。”
“公主,你讲讲道理,好不好?”
敦多布多尔济把林棠的手放回披风下面,语气哀怨地道:
“是他看我不顺眼,时常偷偷摸摸地向欧沃告我的状,搞得欧沃以为我让他受了多大的委屈,隔几日便要把我叫过去骂上几句。”
“你是他阿布,他还小,你让着他怎么了?”
林棠悄悄弯了弯嘴角,护短地道:
“再说了,他可是我儿子啊。
你今日看他不顺眼,明日是不是看我也不顺眼了啊?”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