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原因外,让冀县军心稳定下来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杨阜又想办法凑了一千多人,在他的带领下,进驻了冀县,以为董仲颖的援军。
尽管这只有一千人,但是对于冀县那不足一千的守军来说,相当于军队翻了一个倍。
冀县不好打,张白骑虽然没有在冀县进行过防御战,但是她对于冀县的加固却是实实在在的,不仅城墙上临时垒高了不少,护城河被重新清淤过,而且军资也储备了不少。
再加上张鲁刚折了一阵,军队的士气不免受到了一些影响,甚至不少收拢回来张卫的部下,听到张辽的名字止不住的害怕。
张鲁骑着马在冀县下转了一圈,想要窥探冀县的虚实,从中发现董军的破绽。但是他只发现董军的士气高昂,城墙上的士兵也并非少数,甚至他看到了董军正准备打开城门,想要突袭他。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张鲁虽然称不上君子,但是作为有资格成为张天师的人,他自然也不比君子差到哪里去,看到这样的情况,他慌忙结束了探查,直接退回了军营之中。
这让准备出击的张辽连呼可惜,这个张鲁怎么不知道浪一点呢?在兵力大优势的情况下,他完全可以举酒乐饮,然后再从容的跑路,这样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回到营中的张鲁对他的心腹阎圃说道:“董仲颖非常人,冀县守备完整,非短时可以下。现在张修的军队情况不明,我们该怎么办?”
阎圃回答道:“聪明的人是不会在需要决断的时候犹豫的,不管张修和张白骑之间的胜负怎么样,除非他们两败俱伤,不然总会有人前来冀县。如果是张修,那么围城的主导权就不在我们手上,最大的功劳也变成张修的,如果来的是张白骑这对于我们更为的被动。”
“董仲颖的援军并非来自张白骑这一路,董仲颖坐拥两州之地,他的实力也在我们之上,如果他做出一些取舍,很快就能够有援军。但现在我们的军队被困于坚城之下,对方随时随地都会有军队前来,我们现在处于险地,应该早做打算。”阎圃继续说道。
“你说的话语很有道理,只是我的祖父张道陵是天师,我的父亲张衡也是天师,不过现在因为攀附刘焉的关系,天师道目前掌控在了张修的手上。现在张修因为刘焉的命令而和董仲颖产生了冲突,现在就是我夺回天师道成为天师的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