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欺负我年轻,不懂律法,故意刁难我的是吗?在廷尉府剿灭匪患的时候,你们推三阻四竟然违令不遵,我传唤你们不对吗?
秦风说完拿出来一卷竹简扔了过去。
高綦连忙用手接住,小心翼翼地展开,果然在上面找到了关于这个廷尉府调兵的规定。
秦风说道:“自从商君制定大秦律就有这方面的规定,而这个规定一直到现在没有任何圣旨和文书提及废除。
你们作为掌管军队的最高长官,难道不知道吗?这条法令已经颁布了上百年,可不是李斯自己写的偷偷藏起来专门对付你们的那种律法。
本来这次行动可以斩获更多,可以同时打击楚地、齐地、赵地、燕地等刺客。就因为你们推三阻四,让许多刺客逍遥法外。你说说传唤你们还不对吗!
廷尉可以处罚一切触犯大秦律法的人,难道就你们身份高贵吗?”
高綦、黄衮头上的汗水就流下来了,他们都傻了,问题是他们真的不知道呀。
“高綦,我打你20廷杖我问你服不服?!”
高綦都蒙了,来的时候坐在小车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桃叶尖上尖,柳叶遮满了天……
还别说,秦风在西悦楼弹唱的这个小曲,就是上头,他一听就喜欢上了。
现在,那个得意劲头全没有了,现在的高綦懵圈带傻眼,这条规定他真的不知道。
自从李斯掌管掌管廷尉之后,所有的大秦律全部收回了廷尉府被束之高阁,商君的大秦律被奉为宝典,根本就不让人查阅。
这时间一晃就是十年,十年前高綦还是一个中级军官,接触不到这个层面,等他能接触了,不让看了。这找谁说理去。
如果不是秦风拿出来让他们看,他根本就就不知道大秦律中还有对廷尉的这样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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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令,我不强迫你,也不威胁你,如果你认为自己冤枉,有什么异议,咱们可以到咸阳宫去申辩。
到时候咱们来一个三公九卿大会审,共同判定你这个郎中令贻误军机是什么罪名,是夷三族还是斩立决。”
“不用,多谢廷尉大人手下留情!”高綦打了一个激灵,从懵懂中清醒了过来。
鵟在一边站着心中佩服:帝婿就是帝婿呀,句句说不威胁,句句威胁,让位高权重的郎中令甘愿受罚挨揍,真是高明呀。
秦风对坐在身边的蒙毅说道:“写判决吧。郎中令高綦贻误军机,杖20。”说完丢下了一个红色的令签。
杨二愣一看直接起身,领着高綦往外走:“老高啊,你可忍着点儿啊?我抡棍子的时候可能有一点儿小小地兴奋,你要体谅。
我杨二愣在廷尉府干了这么多年。你可是打我打的最高的官儿了。”
高綦脱了外衣爬的行刑床上:“你这个二愣子特么的下手轻一点儿,别把你累着了。里面还有一个比我官大的家伙,把你累着了你就后悔了。”
高綦和杨二愣年龄相仿,都是三十来岁,彼此都熟悉,杨二愣这个人他太熟悉了,当纨绔的时候下手都是没轻没重的,看到杨二愣拿棍子,他都心里发憷。
“我靠,老高,你还挺幽默的。没办法,下手太轻了肯定不行。你看这个判令是红色的。那必须要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