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此时心情愉悦至极,甚至比刚刚取得胜利还要高兴。他兴奋地说道:“公子,刚才仔细一数,我们共杀敌一万五千三百六十一人,薛延陀的狼骑可以说是彻底报废了。”
房俊嘴角微微翘起,眼中闪过一丝自信和得意。他冷静地分析道:“狼骑可是薛延陀最精锐的部队,这次能斩杀这一万五千人,几乎相当于消灭了他们半数的兵力。”
刘仁轨满脸崇敬之情,对房俊的战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激动地说:“公子的战术真是太厉害了!先以轰天雷作为开场白,一举击溃狼骑的心理防线,让他们陷入混乱之中。这样一来,火箭射击才能产生如此惊人的效果。随后,我们的骑兵发起冲锋,敌人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
房俊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战术安排恰到好处。以轰天雷作为先手,给了薛延陀的狼骑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们原本以为坚不可摧的防线瞬间崩溃,战马受惊狂奔,使得火箭的威力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如果一开始就使用火箭,狼骑必然会举起盾牌进行防御,那么火箭的效果将会大打折扣。这种巧妙的战术运用让房俊感到十分满意。
“这一次能成功,但下一次就很难说了,草原骑兵最强,骑战战术比我们清楚,应该会很快找到克制的办法。”房俊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
他深知,任何一种优秀的武器在初次使用时往往能够取得最佳效果,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敌人必然会逐渐摸索出克制的方法。
这就如同战争中的攻守转换,一方的优势总会被另一方所洞悉并加以应对。
“我明白你的意思,公子。”刘仁轨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沉思,“但契莫尔并非泛泛之辈,他对我们的了解不可小觑。”
“是啊,契莫尔的确不容小觑,但火器的破解绝非易事。”房俊皱起眉头,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房俊深深地吸了口气,目光坚定地说道:“虽然破解并不容易,但他们未必需要完全破解,只需想办法降低伤亡即可。”
他知道,每一种武器都存在着自身的弱点和局限性,而敌人会想尽办法利用这些弱点来对抗。
比如,箭矢可以用盾牌抵挡;长枪可以用盾牌防御;城门可以用冲撞车攻破;城墙可以用云梯攀爬。因此,即使无法完全破解火器,契莫尔也可能会想出一些策略来减少损失。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刘仁轨焦急地问道。
“以不变应万变。”房俊冷静地回答道,“无论他们采取何种措施,我们都要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同时,我们也要不断改进和完善火器技术,让敌人始终处于被动地位。”
火器虽然强大,但是只要拉开距离,它的威力就会大大降低。毕竟,再厉害的火器也有其局限性,不可能永远保持优势。
所以说,世间万物皆有其克制之道,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无敌的。
而对于战争来说,胜利带来的不仅仅是荣耀和地位,更重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利益。
只有让士兵们看到打仗的好处,他们才会愿意为之拼命。因此,每次战斗结束后,都会有大量的战利品等待着胜利者去瓜分。
房俊作为这场战役的领导者,自然也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他望着熊熊燃烧的篝火,心中充满了喜悦。
柴林虽然没有亲自参战,但因为跟随房俊,也分到了一份功劳。大家围坐在篝火旁,纷纷表达着对房俊的敬佩之情。
然而,尽管取得了胜利,但刘仁轨还是感到有些遗憾。
他惋惜地说:“可惜啊,那些战死的战马都是最精良的品种,如今只剩下不到两千匹了。”这些战马原本价值不菲,如果能够完好无损地带回来,将会给军队带来一笔不小的财富。但现在,大部分战马都已死去,让人不禁感叹战争的残酷和无奈。
“没办法,战马比较大只,在轰天雷的攻击中,很容易被重创的……”
房俊也很是渴望狼骑的战马,那是薛延陀最好的战马,可惜也只能想想。
就在房俊在听刘仁轨说所得的时候,薛延陀大营有了动静。
“趁夜围困我……”
很显然,薛延陀准备趁夜对房俊实行围困。
“大度设还是有些东西的,这一战之后,士兵对水的消耗增加很多,看来他是了解我唐军的。”
“不错,唐军在大战前都会放重盐,提升气力,事后需要大量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