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在阿雅塔寨生活了八年才离开的。”
“那你现在回去,他们还会不会认出你来?”
“应该认不出来。”
“怎么说?
“我生活在那个阿雅塔寨,其实是一个很大的山村。我很少往村中去。那个是我阿妈的女人,是个孤女,还是个丑女?
父亲是被她强迫留在那里的。我父亲也是一名边防军人,在和跨国毒贩交战的时候,腿受了伤,他干脆留下了掩护队友离开。
后来被毒贩活捉。那些毒贩就是和阿雅塔寨里面的大氏族贩卖毒品的。我爹也是被当成了礼物,送给大氏族的人当试毒品。
那女人就是其中一家氏族的奴仆。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将我父亲救了回来。她从来就没有想要把我父亲的腿治好过。我们家一直住在最危险的地带。
那女人给我父亲下药才有了我。女人每天都很忙,早晨出去晚上才回来,丢些东西在床上就是我和父亲的午饭。
在我快要能走路的时候,有天晚上那女人把我和父亲背出去。第二天早晨,又当着村里人将我和父亲背回来。
后来她白天去大氏族家工作,我就被她蒙着眼睛也带到了那里去,丢到一个老阿妈家里面。
我在那里学会了那里的方言,回到家,父亲和我说汉语。还教我一些东西。那女人有时候会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我们父子俩。但父亲从来不和她说话。直到了我六岁那年。
有一天晚上,那女人蒙着我的眼睛将我带到了外面去,父亲要阻止,那女人用蛊虫控制了父亲。
我被那女人打晕带到了一个祭台,那里有几个穿着黑袍的人。他们虔诚着祭祀着一个神像,还有具棺木,棺木里面躺着一个已经成了干尸的小孩。
那女人在我身上划了很多伤口,血都流到了干尸的身上,直道我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是一个星期之后。从那以后,那女人看我眼里满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