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冷笑:"放不下的是你们。"
"什么意思?"
"前几天,"面具人说,"又有人在走私文物。"
老人脸色一变:"你..."
"还是老路子,"面具人说,"藏在面具里。"
陆阳上前一步:"所以你故意唱戏..."
"引蛇出洞,"面具人说,"我等这一天太久了。"
老人突然笑了:"可惜,你算错了一点。"
"什么?"
"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来?"
黑暗中,突然多了几个人影。
"其他人也回来了,"老人说,"我们说好,最后一次。"
面具人后退一步:"你们还在干这个?"
"这次不一样,"老人说,"是国宝级的。"
"在哪?"
老人指着舞台:"就在那出戏里。"
"《铜面》?"
"对,"老人说,"我们要重演一次。"
面具人突然明白了:"所以你们都回来了。"
"最后一次,"老人说,"你要不要加入?"
"就像当年拉你父亲入伙一样?"
老人叹息:"他太死板了。"
"所以你们杀了他!"
面具人摘下面具,露出烧伤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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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他说,"这就是你们的杰作。"
老人后退一步:"那是意外..."
"不,"面具人说,"我都知道了。"
他打开日记本:"父亲记录了一切。"
"那本日记!"老人脸色大变。
陆阳举起手枪:"别动!"
但已经晚了。
老人按下机关,烟雾弥漫。
"抓住他们!"陆阳喊道。
混乱中,叶婉如突然说:"听!"
铜铃声响起。
烟雾中,传来一段戏文:
"青铜面具映真情,三十年前旧恨深..."
等烟雾散去,只剩下面具人站在原地。
"他们走不了,"他说,"我早就布置好了。"
果然,外面传来周青的声音:"抓到了!"
陆阳看着面具人:"你早就知道?"
"这出戏,"他说,"我准备了三十年。"
而在这个尘封的地下室里,一个关于复仇与救赎的故事,终于落幕。
老板娘的面馆里,年味渐浓。
"案子结了,"周青说,"文物都追回来了。"
陆阳看着窗外的灯笼:"那些人呢?"
"都抓住了,"叶婉如说,"十一个都认罪了。"
老板娘端来热茶:"面具人呢?"
"回戏班了,"陆阳说,"他要重新演《铜面》。"
"不是为了文物,"叶婉如说,"是为了他父亲。"
周青拿出一张海报:"你们看。"
是天乐班的新海报,主演还是戴着面具。
但这次,面具是透明的。
"他说,"陆阳念着海报上的字,"真相如面具,该摘的终要摘下。"
老板娘叹息:"这孩子,终于放下了。"
"他父亲的日记,"叶婉如说,"最后写了什么?"
陆阳拿出日记本,翻到最后一页:
"戏如人生,人如戏。面具后的真相,不在于遮掩,而在于直面。希望我的儿子,能明白这个道理。"
"他明白了,"老板娘说,"所以才能放下仇恨。"
门口的风铃响起。
面具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两张票。
"明天晚上,"他说,"请来看戏。"
"还戴面具吗?"叶婉如问。
"不戴了,"他笑了,"是时候让观众看看真实的我了。"
陆阳接过票:"这出戏叫什么?"
"《卸妆》,"面具人说,"献给我父亲。"
老板娘擦擦眼睛:"你爹在天之灵,一定欣慰。"
窗外,年味更浓了。
"新年快到了,"面具人说,"是该开始新的戏文了。"
叶婉如举起茶杯:"敬新生。"
"也敬真相,"陆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