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百万?”人群中不知是谁,用一种近乎快要窒息的声音惊呼出来,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声音干涩而尖锐。
这声惊呼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原本安静的房间顿时炸开了锅,嗡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像一群受惊的麻雀叽叽喳喳。
“八百万?秦公,您老可别拿我们寻开心!”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人用手捂住胸口,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像是要一口气喘不上来。
“我的天老爷啊!八百万!”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喃喃自语,他颤抖着嘴唇,老花镜滑落到鼻尖也浑然不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秦公,这可不是小数目啊,您可别听人胡说八道!”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语气严肃,眉头紧锁,他怀疑的目光在秦公和那幅十咏图之间来回扫视,仿佛要从中找出什么破绽。
“我的妈妈,八百万买这么一幅画?还不确定真伪,这,这也太离谱了吧!”闫凤芝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她无法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花如此巨资购买这样一幅存疑的画作。
“秦公,您说的可是真的?这年头,骗子可是越来越多了!”许利民瓮声瓮气地说道,他怀疑的目光落在秦公身上,仿佛在质疑这消息的真实性。
秦公面对众人的质疑,只是微微一笑,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地说道:“反正这是他跟我说的,我也亲眼看到了汇款单据,虽然不是八百万,但确实三百万的汇款单据。”
说着,秦公指了指十咏图,“也就说,他最起码花了三百万,人家小伙子说了,这钱对他来说,九牛一毛!”
“还九牛一毛?”众人听到这句话,更是倒吸一口凉气,看向那幅十咏图的目光顿时变得不一样了,仿佛这幅画上镀了一层金。
“我的老天爷,这是哪个大财主呀?花这么多钱,买这么一副存疑的玩意?”有人忍不住惊叹道,语气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
“指定是南方哪个大老板呗!”有人语气发酸的说道,“那边的人靠着政策,现在腰包都鼓起来了。”
“还真不是南方人,”秦公笑呵呵摆摆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这是一位北方小伙,这次人家特意从江城来。”
江城?又是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