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司马驰丰冷哼一声,“哼,算那小子走运。不过这笔账,我记下了,迟早要找回来。”
说罢,他用力甩了甩衣袖,带着众人快步离开,可那步伐间,却少了几分来时的趾高气昂,多了些仓皇与狼狈。
蹴鞠的那几人也扶着被球踹伤的人走了,只剩下一个吃完瓜的赵云川。
小主,
都走了?
那我也走!
赵云川言罢,神色自若地轻轻掸了掸衣袖,而后稳稳抬起步伐,作势便要潇洒离去。
然而,他的脚步才刚迈出没几步,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从身后迅猛传来。
回头望去,只见司马驰丰带着几个跟班,满脸怒容,杀气腾腾地杀了个回马枪 。
司马驰丰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赵云川,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我怎么就把你这个罪魁祸首给忘了?”
赵云川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他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满是疑惑,有些不确定地抬起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语气带着几分难以置信:“我?”
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这场纷争中的旁观者。
司马驰丰见状,气得向前跨了一大步,手指几乎戳到赵云川的脸上,暴跳如雷地吼道:“不是你还有谁?别在这儿跟我装蒜!刚刚要不是你像个泥鳅似的躲开了,那球根本就不会砸到我!”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
赵云川听司马驰丰这般强词夺理,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他神色平静,目光淡淡地扫过司马驰丰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不紧不慢地说道:“球砸到你本就是意外,怎能将过错都推到我身上?按你这逻辑,若我站在原地被球砸中,是不是你又要说我挡了你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