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钟永渊被带了过来,和其他人昏昏欲睡不同,钟永渊可是精神头十足,毕竟他的那个囚笼一片漆黑,他没事干就睡觉呗!
“钟永渊,看看这个人你是不是认识?”钟永渊被押送到那位撞死的将军面前问道。
钟永渊借着火光看了看躺在那里的人,仔细的辨认了片刻,道:“看不出来。”
此时的路朝歌本来就在气头上,看到他那副无所谓的表情,那股火‘噌’的一下就冒了上来,抬脚就踩在了钟永渊的脑袋上,将他的头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你最好给我仔细看看。”路朝歌咬着后槽牙,说道:“你真以为我把你关起来你就没事了是吧!那只不过是我现在心情还算不错,有时间个和你玩玩,别让我心情变差,我要是不想跟你玩了,你连想活着的勇气都没有,你信不信?”
“路朝歌,你也就这点本事了。”钟永渊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把自己的头从地上抬起来,毕竟他现在距离那名撞死的将军实在是太近了,在向前一点点就会碰到那一滩还未凝固的鲜血。
“你不是什么锦衣卫的祖师爷吗?”钟永渊在小黑屋里待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有意识到那东西的威力,说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可以用在我身上,看看你能不能从我的嘴里套出东西来。”
“行,行,行。”路朝歌突然笑了起来,将踩在钟永渊头上的脚拿了下来,说道:“钟永渊,你既然这么不怕死,那我就成全你。”
“魏子邦,在这给我搭一个帐篷。”路朝歌笑着说道:“今天,我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死是最没有痛苦的。”
魏子邦应了一声后就去了辎重营,差不多一刻钟的功夫,一间营帐出现在众人面前,路朝歌挥了挥手,让人将钟永渊带了进去,随后又叫人准备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路朝歌看着众人说道:“反正我明天也没什么事,我跟他好好交流交流。”
牧云之怜悯的看了一眼钟永渊,锦衣卫的恐怖他们是知道的,路朝歌是这帮人的祖师爷,有多恐怖就更不用多说了,凉州的那些将军对这东西没什么兴趣,一个个的都回去休息了,但是又不信邪的,就比如姜焕之和陆凤梧两人。
他们两个也就是听说过锦衣卫,但是锦衣卫到底如何他们是没见识过的,所以他们两个人留了下来,准备看看路朝歌的手段到底如何。
“你们两个不回去睡觉?”路朝歌看着留下来没有离开的两人问道。
“早就听闻了锦衣卫的手段,可就是没见过,今天有机会我们也想见识见识。”姜焕之笑着说道。
“那你们跟进来吧!”路朝歌说道:“但是别乱说话。”
两人跟着路朝歌走进了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见里面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刑具,就在两人一脸疑惑的时候,路朝歌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竹签子,来到了钟永渊的面前,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你是不是以为我的手段,就是用这些东西让你受伤让你痛苦?”路朝歌笑着将手里的竹签子扔在了地上,说道:“那你可就小瞧我了,我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