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路朝歌放下碗筷,道:“一会你就先睡吧!就不用管我了。”
路朝歌借着夜色,又悄悄的离开了赖家庆家,按照赖家庆给他画的路线,路朝歌在胡同中不断的穿梭,在避过巡逻战兵的同时,也将四周的情况牢牢的记在心里,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有的好习惯,不管到什么地方,一定要将周围的地形地势记下来,不管是逃跑还是干什么,总是能用得上的。
对于翻墙入院这件事路朝歌已经轻车熟路了,而且穿越而来这么久,早就将古代的建筑形式摸的差不多了,路朝歌翻进郑家宅邸,很容易就找到了老夫人的小院。
此时老夫人的房间还亮着灯,路朝歌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口,刚要开口说话,就听见屋内传来了老夫人的声音:“可是凉州道路朝歌?”
路朝歌一愣,随即开口道:“正是晚辈。”
“进来吧!”老夫人道。
路朝歌推门而入,就见老夫人坐在那里,左右站着两个年轻人,两个年轻人全身披挂,腰间悬着战刀,右手紧紧的我在刀柄之上。
三人看到狼狈的路朝歌也是一愣,郑洞国到了凉州道之后,和家里的书信往来却从来没有中断过,他在信中也不止一次的提到了路朝歌这个人,路朝歌的长相之类的老夫人是一清二楚。
可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怎么也和自己儿子信中提到的那英武少年挨不上。
路朝歌仿佛看出了老夫人的心思,道:“老夫人,我这身打扮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孙家的眼线,从定安县出来我就是这副打扮,您多包涵。”
“老身理解。”老夫人站起身,给路朝歌行礼道:“老身多谢少将军为亡夫报仇。”
郑洞源、郑洞嗣也跟着老夫人一起给路朝歌行礼,他们作为郑家子,却不能给自己的父亲报仇,现在路朝歌一天之内杀了孙家十几人,这个恩情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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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朝歌哪敢受老夫人这么大的礼,赶忙闪到一旁,道:“老夫人、两位兄弟,你们这做什么,这件事本来就是因我而起,洞国也是我的好兄弟,这件事我不可能袖手旁观的。还有就是您就叫我朝歌就行,我是您的晚辈,可当不起少将军的称呼。”
“朝歌,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老夫人也不纠结,道:“我们一家十多口人的性命可就交到你手里了。”
“您放心,我既然来了就有把握把郑家人都带到凉州道去。”路朝歌道:“您和家人都准备准备,我得先把你们都转移到别的地方,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好。”老夫人道:“我郑家现在在长安城已经没什么能力了,想帮你也帮不上忙。”
“老夫人这些事您不用操心。”路朝歌道:“我在长安城内自有布置,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路朝歌又跟老夫人交代了一些事,就离开了郑府,当他回到赖家庆的小院时,赖家庆正等着路朝歌。
“少将军,你可回来了。”赖家庆道:“一切还顺利吗?”
“顺利。”路朝歌道:“你早点休息,明天开始有你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