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战兵压着侯德胜几人离开了军营,答应他们的钱财一分没少的给了他们。
侯德胜到现在都没想明白,神秘人为什么突然就把他给赶走了。
其实道理很简单,人一旦背叛过一次,那就别想再让人相信你,尤其是这种为了利益背叛的人最是可怕,只要价格合适,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继续背叛。
离开军营的几人还没走出多远,就被一伙人拦住了去了,这伙人见到侯德胜等人也不废话,抽出刀就将侯德胜几人围了起来。
侯德胜看着将他们包围的人,又看了看他们抽出的战刀,他突然之间明白了,神秘人根本就没想他们活着离开。
侯德胜惨笑,道:“果然,背叛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只是几个呼吸,侯德胜等人的已经躺在了地上,来人也不废话,将几人的尸体从大路抬走,随便找个地方一扔,至于那些钱财,自然就落在他们口袋里了。
魏东亭和胡头领又逃了几天,这几天他们的生活条件改善了不少,在逃亡途中能遇到打劫的歹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将打劫他们的歹人收拾了一番,从这些人身上搜出了一些散碎银子,有了这些银子,两个人至少可以吃一顿热乎饭了。
两人找了一户人家,给了他们点银子,帮着做了一顿热乎饭,两个人狼吞虎咽得吃了顿饭,也没敢在这户人家停留,吃了饭就离开了。
两个人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疏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让自己在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两个人窝在一个柴堆里,魏东亭小声的说道:“胡叔,咱俩这么逃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没办法,咱俩身份太敏感了。”胡头领叹息道:“没准这个时候各地都收到了咱俩的通缉画像也说不定。”
“胡叔,你说我这次为什么会失败呢?”魏东亭问道
“我也说不好。”胡头领道:“可能是因为我们没有靠山吧!”
“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大楚战兵会与红杉军同流合污。”魏东亭气愤的说道:“大楚的战兵不是应该站在我这一边吗?我帮他们收复了那么多地方。”
这件事胡头领其实心知肚明,可他没办法跟魏东亭说,难道告诉魏东亭,错就错在你不知道站队,高估了自己的价值?他可不敢说,他怕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魏东亭再次消沉下去。
“你说咱俩下一步往哪里逃?”胡头领生硬的转移着话题,道:“总要有一个目标吧!”
“胡叔,他们总是说凉州道,我想去凉州道看一看。”魏东亭开口道:“我想去见一见那个人人都提起的路朝歌,为什么他们就能在凉州道风生水起,而我就不能呢?”
胡头领知道魏东亭一直都有和路朝歌比一比的想法,可自己这边刚刚有了起色,却被朝廷和叛军一举围剿了,现在只有他们两个还活着,他既然想去凉州道,那就陪他去看看吧!若是偌大的楚国容不下两个人,还可以出塞讨生活,总比在大楚提心吊胆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