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胡长生奔了上来,大声报告:
“机关长!宪兵和警察停止抢掠,将我们宾馆保护起来了。”
项楚摆手道:“行!他愿意保护就保护吧。小胡君!派人时刻关注火车站的情况,若是线路恢复我们立即出发。”
“哈咿!”
胡长生躬身领命,转身离开。
马富贵走出房间,将一份电文递给项楚,低声道:
“机关长!华北五省特务机关长吉川真左来电,说我们影机关进入华北地区,自然就隶属他指挥,所有情报要向他报告。
而且,所有的人员档案要派人送到开封。”
项楚接过电文一观,冷笑道:
“吉川真左如此强势,脑袋被蠢驴踢了。”
刘正雄凑上查看,笑道:“这样不挺好吗?咱们去开封会会他。”
项楚点头道:“正好作为去见他的一个由头,他等同自掘坟墓。”
刘正雄若有所思地说:“机关长!不知道竹机关长土肥原咸儿有没有收到吉川真左如此离谱的要求?”
项楚白了他一眼,不好气地说:“你干嘛如此关心土肥原咸儿?”
言毕,他转身进屋,将门关上,独留刘正雄在走廊上独自凌乱。
五行山南,窑洞林立。
土肥原咸儿站在一个最大的窑洞前,高兴地说:
“哟西!可以与支那红党的窑洞媲美了。”
章飞拿起相机,赞美道:“大将阁下!您在窑洞前笑得太帅了,属下给您多照几张照片,寄回冈山老家,还有爱慕您的青木莲花课长。”
土肥原咸儿眼珠一转,点头道:“快照!还要登报吹嘘,本大将已经领军杀进了支那红党的老巢,在窑洞前合影留念。”
章飞不禁目瞪口呆,深为土肥原咸儿的无耻折服。
土肥原咸儿提醒道:“章飞!不要把本大将照得太胖,否则唯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