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死了。
“闺女,是娘的错,没有提前告诉你这些身体变化,是不是被吓着了?”李桃花拉着她的手。“你的手好冰,走,咱们进去说话。”
李桃花先给秦徽音煮了红糖水,再把唐绿芜叫上给秦徽音送到房间里去,然后给两个闺女说着女人来葵水的情况。
唐绿芜比秦徽音大半岁,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来葵水,刚开始没听明白,随着李桃花讲得越来越详细,她明白了。
“音音,这几天你不要沾生水,你要洗什么告诉我,我帮你洗。”唐绿芜说道。
“绿芜姐,我没这么娇气。”
“你现在大小是个老板,许多事情交代给下面的人做就行了。姑娘家的身体娇贵,不能有半点闪失,不许不当回事。”
“知道了,娘。”秦徽音说道,“我这是第一次来,有点没经验,下次就不会这样了。不过这个月事带真不方便,我打算改造成一次性使用的。我可不想洗那个玩意儿。”
夜晚,宋睿泽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的脑海里回荡着丁大夫说的话:“小姑娘来葵水,代表着她已经具有成为母亲的能力。”
成为母亲?
那是不是代表着也有人会给她说亲事,然后把她嫁到哪个男人,为那个男人生儿育女?
不行。
“泽哥,你这是怎么了?”江启斌坐起来,迷迷糊糊地看着她。
宋睿泽淡道:“你有妹妹吗?”
江启斌打着哈欠:“有啊!”
“说亲了吗?”
“没呢,还小。”江启斌嘟哝,“咋了,泽哥?”
“如果你妹妹成亲了,你会不会很不舒服?”
“肯定会啊,我从小疼到大的妹妹被别的男人抢走了,我都想把那男人打成猪头。”
宋睿泽恍然:对,就是这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