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曾暗自揣度,为何这些老一辈的高手们会纷纷蜂拥而至,原来自己竟是继那首位奇才之后,第二个凭借此法成功登顶之人。
这份突如其来的震撼,让沈乐的心情宛如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而他们之所以对他如此看重,显然是将他视作了与那位第一人比肩的绝世天才。
沈乐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好奇,难道这些人从未察觉到那彩色台阶的微妙变化,以及玉碑的神秘缺失吗?
显然,这答案犹如明镜般清晰,否则自己又如何会是用了此法的第二人。
方才老者提及的第一人,竟是药宗的一位老祖,如此说来,他并非与自己同属一个时代。
既然他也曾以同样的方法踏上巅峰,那么,那位老祖必然也曾踏入过那片神秘的空间。
沈乐想到这里,脸色不禁微微一暗。
他原本还打算好好利用这片空间,谋取一番造化。然而,既然那位老祖也曾到访过此地,为何他没有将这片空间据为己有呢?
沈乐心中泛起一丝疑惑,莫非这片空间实则是个无法为人所驾驭的秘境?自他踏出考核之地的那一刻起,直至此刻,一举一动皆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若此时再有何异样的举动,恐怕只会引来更多的目光聚焦。
因此,他根本无暇去验证那方空间是否真与他先前的猜测相符。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需得觅得一个恰当的时机,方能再次细细探究一二。
然而,这群人是冲着他们的资质而来,一旦他们真正察觉到自己身体的状况,恐怕难免会心生失望。
但沈乐心中并无半分忧虑。他只需安然度过眼前这一关,暂且不让众人窥破他心脉已断的隐秘便好。待到真正行至山门之前,面对那尊传说中的药磬之时,一切自会有转机。
这已是他心中最坏的筹谋,但只要能够得见师祖欧朴叟,那么其他的一切,便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可是眼下的情形还需缓和,沈乐暗自欣喜,还好荣姓老者到来,不然此行这些人老者因为自己打起来,把事情闹大了,最后还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入得药宗,如此根本不可能让他上山。
有可能还将他赶下山去,如此一来,如何还能见到欧朴叟,更别说拜入药宗学习医术。
沈乐沉思之际,便听荣姓老者开口说道:“不得不说此位老祖资质绝佳,因而这些老家伙见你当然也觉得你有他的天资。不过他们争执不下,这事便要看你的选择,都是药宗中流砥柱,不管去哪都会视为核心全力培养,你不必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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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闻言,目光轻轻掠过周遭那十来位面带温煦笑意、纷纷向他示好的人群。他们的神情中满是友好与期待,然而沈乐心中却不禁泛起一丝无奈的涟漪。
他心中早有盘算,之前便已确定。
方才那番争论热烈的人群之中,偏偏缺少了他心心念念的化疾一脉。倘若此刻化疾一脉的长老在场,沈乐想,自己定会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
山顶之上众人听闻荣姓老者那番言辞后,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这些前辈高人此番前来的真正缘由。
原来,沈乐竟拥有着如此惊世骇俗的天赋,一时间,场间众人无不惊愕,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随之而来的,自然是连绵不绝的议论之声。
有人投来羡慕的目光,那目光中既有对沈乐天资的赞叹,也有对自己未能拥有如此天资的淡淡遗憾,当然其中少不得有人投过嫉妒的神色。
“原来如此,难怪那些平日里难觅踪迹的长老们今日竟如此兴师动众,原是宗内出现了这等天赋异禀之人。想我入宗已近十载春秋,竟未曾有幸得见诸位长老尊容,未曾想今日能在此际遇,实属难得,真是难得的有幸啊。”
一名辅试的药宗门人朝身旁的同门轻声感慨道。
另一人闻言,亦是满脸艳羡之色,接口道:“正是如此,此人真是令我等望尘莫及。看这阵仗,想来他入门便入核心,这是何等风光,哪似我等,需历经无数寒暑,苦修不辍才有点滴成就。”
两人言语间,皆是满含对那沈乐的羡慕与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