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带笑意地看着云彼丘喝下这杯茶。
“彼丘,你先下去吧。”
云彼丘目光落在空的茶杯上,眼底闪过复杂,抿唇一笑:“好。”
李相夷见他将茶杯与茶壶尽数带走,冷笑一声。
他掀开面前的茶壶的盖子,嗓音带着冷意:“果真是你啊,彼丘。”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李莲花的痛苦,也该你承受一番。”
那可是十年。
李相夷将茶杯尽数的处理干净。
碧茶之毒,乃是天下至毒。
回到卧房,他低头看着李莲花的衣衫,眼底闪过柔情:“李莲花,李相夷还是李相夷。”
那些仇,都会一一报回去。
李相夷换了一身白衣半袖,系了一条暗红色的绦带。
他低头摸上绦带,眸中满是冷意。
嘎吱!
李相夷拿着少师走出去,整顿着人马。
他目光落在底下的一群人。
这些都是忠心师兄的人,亦或者并非忠心四顾门之人,而是别人的探子。
更有甚者,私底下利用四顾门的名号,欺压百姓。
惨死在那场大战之中的人,早已被他以各种理由支去分舵。
静默片刻,他举起令牌,下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