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轻二代都看着张恪清,虽然张恪清没有指名道姓,还说都是他们的朋友干的,但其实谁干了什么事,大家心里都有数。
他们也知道张恪清这是在给他们留面子呢,可一些人还是觉得很不高兴。
这一次他们受邀开着车来郑城,也是来帮张恪清的。
郑城的那两个村级体育联赛,可是连续多日登上热搜,也吸引了无数的人来郑城旅游,连带着整个南河的旅游人次都提升了一大截。
可以说他们的到来,帮助南河赚了很多钱,也给张恪清带来了极大的政绩。
甚至他们邀请一些朋友过来,也是搭了人情的。
结果现在张恪清过河拆桥,看到热度已经起来了,就要翻脸?
有人放下酒杯:“不知道你是以朋友的身份跟我们说这些话,还是以郑城市委书记的身份说这些话?”
许光辉瞪过去:“吴楠,你说什么呢?!”
无论是哪个身份,张恪清都有资格这么说。
而且张恪清已经给他们留着面子呢,还不满意?
干的那些破事儿,真以为张恪清不敢追究?
祝文渊在郑城都得老老实实的听张恪清的话,这些人觉得比祝文渊背景更大?
吴楠不服气的说道:“许哥,我们来是给你面子,也是帮了郑城。大家玩一玩,不伤天害理,也没影响到外人。”
“我们玩车的时候,路段前后都安排了人,绝不会影响其他车辆,而且也都是后半夜了,可出过一次事故?”
“我们是有相互打赌,这个不正常吗?我们也不是赌钱,只是输了的把车给对方,或者是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朋友之间玩玩也不行?”
“如果什么都不行,我们还来干什么?”
许光辉指着门口:“吴楠,你现在可以走了。之前答应你的事情,我也会做到,但之后我们不再是朋友。”
“还有谁觉得刚才恪清的要求不合理,都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