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也愿意？”

“愿意！”

叶玄想也不想，直接答应了这个要求。

当年，若不是红萱出手，帮他炼化红璃阴火，他就算有太虚令牌吊住最后一丝生机并活下来，也无法斩杀司空鹤复仇。

何况这一路走来，红萱每次都会在关键时刻相助，初到北域的那次更是因为救他而陷入了昏迷。

若连这点要求都无法接受，他对得起红萱的付出吗？

“好！”

见他如此干脆利落，老妪大笑了几声，旋即示意他挤出一滴精血。

待精血与扳指相融，他将此物举了起来，让其缓缓飞到祭坛上空，“诸位，与他签订契约吧。”

“我凤凰一族，会在不久后的将来浴火重生！”

“善！”

“大善！”

一时间，围绕在祭坛四周的凤凰先祖，纷纷自体内分出一股力量融入扳指之中。

尽管这么做令他们的身躯更加虚幻，但他们不在乎。

光芒散尽以后，老妪郑重地将扳指收了回来捧在手心，随后命一人取来一个锦盒，放到叶玄面前，“小家伙，这就是你师父当年留下的道之本源了。”

“他说，待到阵法崩溃，祭坛湮灭，吾等便可用此道之本源，强行镇压下方存在，否则……我凤凰一族当惨遭灭顶之灾。”

“经过这些年的尝试，吾等明白了，之所以大家长眠于此，明明按照先祖手段尝试复生，却仍旧没能成功。”

“一切，都是因为祭坛下面的东西！”

“没有它，吾等至少可以有一人重生，带领我凤凰一族复兴！”

闻言，叶玄忽然意识到，自己夺走道之本源的话，这些人该怎么办？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老妪微微一笑，“你且放心吧，吾等身为前辈，知晓如何去做。”

“何况，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吾等不曾用上道之本源，不一样好好的？”

“且去且去，吾等要休息了……”

随后，老妪不容分说，直接将叶玄请出了真灵之境，后者四周景象恢复正常时，他已经到了火岚城中，而不是凤凰一族所在。

“叶玄，他们……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