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整个天际都仿佛回荡着李芗泉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悲愤,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回首南宋这一代,国家虽然富裕,但军力却并不强大。曾经让四方皆来臣服的汉唐雄风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如今这般局面呢?是统治者的昏庸无能?还是社会制度的腐朽落后?亦或是民众自身的麻木不仁?这些问题萦绕在人们心头,却找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代,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自己的未来和命运。而李芗泉的呼声,是不是也代表了一部分人对现状的不满和对改变的渴望。或许,只有通过不懈的努力和奋斗,才能够重新找回那份失落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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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时霍去病,数千骑杀得匈奴不敢南望;陈汤远征康居,一句“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西域各国无不噤声,哪怕是东汉末年,国内战乱纷争,但对乌丸等异族,一个大汉太守就能让其不敢南顾;更有盛唐,突厥可汗阿史那杜尔,居然要佩刀执槊替太宗皇帝寝宫站岗!!!
然而有宋一代,对外屈膝,岁币年年,华夏的血性哪里去了,那个曾经强大的中国哪里去了,如今,这些北方蛮夷,却据了神州,将广大的中原作为草场,将华夏之民视如猪狗屠之又屠,再将剩下之人沦为无半点自由的奴隶,或是列为最低等人,可悲可叹!想到这里,李芗泉已经无法自已,迎风高呼:“华夏,你的雄风在哪?”
心中的痛苦无法释然,他复又一声长啸,将悲痛转化成了浓浓的恨意:“可恶的鞑子啊!百姓们何罪之有?百姓们何罪之有?百姓们何罪之有?为何要对他们赶尽杀绝呢?你们这些绝无人性的畜生,不得好死!我李芗泉在此立下誓言,此生与你们这些鞑子势不两立!!!”
强烈的刺激让李芗泉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甚至连他最初前来拯救这些百姓时的想法都抛诸脑后——当时他只是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助更多的百姓,并没有打算与鞑子纠缠到底。然而此刻,“霍”地一下站起身来的他,却像发了疯一般,脚步如飞地朝着前方狂奔而去,手中的弓箭也不断地射出箭矢,似乎想要把眼前所有的鞑子都射死才肯罢休。
在被接连射翻三人之后,那支鞑子军队竟然撤退了。李芗泉猛地回过头来,大喝一声:"有谁敢跟随我一起斩杀鞑子?!有luan子的男人,就站出来!"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移动脚步!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后面的众人都面面相觑,甚至不敢与李芗泉对视一眼。在他们的眼神中,只能够看到无尽的懦弱和恐惧。
李芗泉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悲愤。这些人,都是大宋遗留下来的子民啊,怎么会如此软弱无力,连一丝一毫的血性都丧失殆尽呢?他愤怒地用单手一指,怒声骂道:"哈哈,你们这些无能之辈,简直就是一群孬种!继续逃跑吧,继续去当你们的懦夫吧,哈哈哈!"
在众目睽睽之下,李芗泉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空中,仿佛带着无尽的悲壮和无奈。这笑声中包含着多少的不甘和痛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而其他人,则默默地低下头,脸上露出羞愧和悔恨的神色。
然而,他并未有丝毫犹豫和拖延,紧接着又是一声怒喝,手提长弓,如猛虎般杀将出去。此时此刻,他整个人已经被无尽的愤怒所淹没,在他的眼中,只剩下滔天的杀意:“鞑子们,老子本不想与你们为敌,但既然你们惹毛了老子,那就别怪老子手下无情!”
王大郎望着李芗泉渐行渐远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放下怀中的侄儿,然后甩开那些仍在替他包扎伤口的乡亲们,一只手提着弯刀,另一只手则握着砍柴刀,同样毫不畏惧地紧跟其后。而他的弟弟王湖,则抹去眼角的泪水,寻了根扁担,随着哥哥王江一同冲向山下。
“官人,等等我啊!”蓝梨突然发出一声悲怆的呼喊声,从众乡亲之中飞奔而出。原来她放心不下自家官人,特地下山而来。只见她一瘸一拐、脚步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手中紧握着一把从张靖随从手中抢夺过来的朴刀。即便面临死亡,她也要和自己的官人并肩作战,生死相随。
“都头,我等该如何做?”谭如许等人几乎不约而同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