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然倒是不在意两人的眼光，只是在钱组长靠近时，不动声色地吸了吸鼻子。

嗯，钱组长的身上也有那种奇异的药香味，但比季明月身上的味道要淡许多。

地下负一楼，肖凛等人按照规律，已经依次穿过了S区、D区、F区，在F区时，他们遇见了两只羊。

跟之前的巨鳄诡异不同，这两只羊没有一言不合就出手，它们只是双眼冒着微弱的红光，静静地站在原地盯着众人，就像两尊雕像一样。

直到半小时之后，那两只羊再次出现在他们的眼中，姿势也跟之前一模一样。

秦九州捅了捅肖凛的胳膊：“肖老弟，你听说过诡打墙吗？”

肖凛扶了扶金丝镜框，随后掏出手术刀：“是不是诡打墙，马上就能知道了。”

肖凛小心地靠近，那两只羊依旧一动不动，仿佛是真的两尊雕像。

他举起刀，在一只羊的胸口处刻下了一个X的记号，那两只羊依旧没有反应。

“走吧。”肖凛收刀，一行人朝着东方继续前进。

半个小时后，两只羊果然再次出现了。

维塔赶紧上去检查，这一检查立刻就发出了惊叹：“肖凛达瓦里氏，这羊的身上果然有你刻下的记号。”

“果然是诡打墙！”秦九州也凑过来看了看。

“诡打墙是什么？”维塔似乎对这个词很感兴趣。

“是我们华国的民间传说。”肖凛仔细检查了一下那只羊胸口上的记号，的确是他自己刻下的不会错。

“就是被困在某个空间里，无论往哪个方向走，最后都会回到原地。”秦九州接着肖凛的话，解释了一下。

“那你们的民间传说里没有破解的方法吗？”维塔绕着两只羊转了一圈，突然他好像又有了新发现，“等等，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两只羊双眼冒着的红光，似乎比第一次见到时，要亮不少？”

费里伸手戳了戳那两双冒着红光的眼睛：“这手感跟玻璃珠子似的，里面是不是安装了什么电机，控制着光线亮度？”

“破解的方法，倒是真有，不过……”秦九州挠了挠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