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听了直接就被逗乐了,房遗爱笑道:“别在哪儿猜了,根本就没有叛徒,就你们那点谋划,用脚指头想都能想的到。”
李治听了把有些脸红,长孙无忌等人的谋划,房遗爱用脚指头都能想的到,然而他却没有想到。
不过,房遗爱跟他一说他立即就认可了,从这一方面说他也不差。
李治笑道:“东施效颦,跳梁小丑,不外如是!”
长孙冲听了不由大怒,士可杀不可辱!
更何况,这次谋划是父亲亲自制定的,房遗爱和李治这么说分明就是对他父亲的侮辱!
这让长孙冲更加难以接受,一直以来父亲在他的眼中都是足智多谋算无遗策的形象。
即便是这次谋反失败了,也绝不会是父亲的疏漏。
他宁愿是有人做了叛徒,也不希望他们的谋划一开始就被李治和房遗爱察觉了,不然会显得他们很蠢。
也就是此刻,长孙冲心里的不甘才散去,原来他们的那些谋划那些努力都没用,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长孙冲冷哼道:“成王败寇,何必奚落?”
李治沉声问道:“怎么没见你父亲?”
长孙冲沉声道:“谋反之事与我父亲无关,全是我与薛万彻的谋划,我父亲并不知情,他自然也不在此处。”
谋反已经失败了,此刻他最想多的就是将父亲和家族摘出去。
父亲可是皇帝指定的新君辅佐重臣之一,是国舅爷,是开国国公,在朝中根深蒂固。
只要他将父亲摘出去,或许不会牵连到父亲。
长孙冲的这点小心思当然瞒不过房遗爱,别说他很笃定长孙无忌必然参与了谋反,而且一定是谋反的主要策划者。
退一万步说,即便是长孙无忌真的没有参与谋反,有了这么个谋反的儿子,李治还能放心的留他在朝中?
这是封建社会,株连是一件被礼法和世俗都普遍认同的理所当然的事!
李治听了不由冷笑道:“你当本宫是傻子吗?会信你这种鬼话?”
李绩沉声道:“陛下待你们长孙家恩隆似海,没想到你们长孙家不但不感恩,竟然还谋反!”
尉迟恭斥道:“真是狼心狗肺之徒,枉陛下如此信重,还命长孙无忌辅佐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