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吃个半饱都能顶得上好几个壮劳力的饭量。
原本冷清的家里一下子洋溢着欢快的气氛,不只是因为薛仁贵回来了,还因为他带来了美好生活的希望。
柳银环忙着煮饭,薛仁贵将金子都给了母亲之后就屁颠屁颠的伺候战马去了,薛母则回屋收拾家当。
这一夜对于薛家来说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薛仁贵就驾着买的驴车回来了。
驴子拉车,车上也只有一个简陋的木棚,这对于以前的薛家来说都不敢奢想。
两床被褥,几包袱衣裳,锅碗瓢盆,半袋粟米,一袋糟糠,这便是薛家的全部家当。
其中最贵重的便是包在包袱里的黄金还有几串铜钱。
将母亲和娘子扶上驴车之后,薛仁贵骑上战马,然后牵着马车的缰绳缓缓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土房子。
土房子低矮而又破败,薛仁贵回首望去竟有些不舍,这一走大概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天已经放亮,路上有不少早起的农人,看到薛仁贵骑着高头大马牵着驴车,不由好奇的问道:“薛大郎这是要去哪儿?探亲去吗?”
薛仁贵咧嘴笑道:“俺去从军,被将军选为亲兵,要去长安安家落户了。”
村子里的人听了不由大吃一惊:“要去长安安家落户?听说长安什么都贵的很,又没有田可种,你们靠什么过日子?”
薛仁贵骄傲道:“将军给俺的待遇十分优厚,足够俺母亲和娘子在长安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说完之后,薛仁贵拍了拍自己心爱的坐骑,笑道:“看,这就是将军送给俺的上等突厥马,价值数万钱!”
上等突厥马虽然贵重却不及车上的五十两黄金贵重,不过他并没有炫耀自己身怀重金。
虽然他不怕贼人惦记他的黄金,却怕母亲和娘子受惊。
村子里的人看了看薛仁贵座下那雄壮的骏马,眼神中充满了羡慕。
“仁贵出息了呀!我早就看出来了,仁贵早晚有一天会飞黄腾达!”
“果不其然,如今都要搬到长安安家落户了。仁贵以后就是长安人了,要飞黄腾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