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去了,那个庄子更大,需要的人手更多,娘你要去一趟牙行。”
“行,明天去,你和我一起去,我告诉你怎么选人。”
“还有就是这个庄子的地洼地多,容易积水。”
“那就种水稻,顺便推广脱粒机。”
“娘真帅,对了,什么是脱粒机?”玉修乐呵呵的问道。
“就是脱粒用的。”
玉修:“……”
……
五日后,远在边关的玉齐收到了一封家书,他把自己刚写的放下,先打开了二哥的家书。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把自己写的递过去,“这一封送进京城我大哥二哥手里,他们在蓝府。”
“是!”
玉齐拿着家书,这是搞哪样啊,一个两个的,没一个省心的玩意。
一个在京城给丈夫戴绿帽子被儿子替父休妻。
一个在边关纳妾还怀了身孕被儿子替母打了一顿。
玉齐看着信就笑了,他竟然是这两个人的儿子,真不可思议。
“老三你笑什么?还嫌打我打得不够厉害,你看看我鼻青脸肿的,还瘸子腿。”谢庭之一瘸一拐得走了进来。
玉齐看着他,“父亲,你想过和离吗?”
“想过啊,她不乐意,既要享福又不愿意去吃苦。”
“现在好了,我大哥替你休妻了。”
谢庭一个有些没明白,“你大哥替我休妻了?什么院子?”
玉齐哈哈大笑,“你在边关搞大女人的肚子,她和江霄在京城厮混。”
谢庭之狠狠的拍了拍案几,“岂有此理,他竟然如此淫荡,我儿做的对。”
玉齐冷哼,“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半斤八两,毕竟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来。”
“你……你少说两句,我不打扰你了。”谢庭之快速跑了出去,一点瘸的迹象都没有了。
玉齐把信扔进了一旁的火盆子,目光又回到了行军图上,好男儿志在四方,为何困于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