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义道:“叔恶吃酒!”
说着又坐了下来。
文丑微微一笑,也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那个部将自也被旁人扶起。
鞠义道:“尔等都是某的心腹,都坐下吃酒!
某有些话说!”
几个部将闻言又坐了下来。
鞠义举盏,对着文丑道:“叔恶!谢谢冒着生命危险前来范阳,某先敬你!”
说着一饮而尽。
文丑笑了笑,陪了一盏。
鞠义又对着部将道:“今日吃酒不论对错,你们畅所欲言,某想听听你们心里话。”
几个部将不由相互看了一眼。
这几个部将也不是什么愣头青,只是对鞠义忠心耿耿,鞠义让他们如何便如何便是。
鞠义几乎也从未与他们探讨或者说听听他们,关于两军局势的看法。
但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鞠义不表明心意,部将怕说错了。
于是对视了一眼,也无人开口,低首不语。
文丑知道须加把火,就笑道:“鞠义!你这些部下都不中用啊!
某看来一个会说话的也没有!
咱们只是关上门说话,也无一人敢吐露心声。”
一个部将酒意上涌,起身哼道:“文丑!你少他娘的用激将法!
将军!属下就大胆说几句!”
鞠义淡淡道:“你说。”
“首先我们都听将军的,将军说如何就如何……”
“少他娘废话!”鞠义斥道。
“是!其实现在的局面,都能看出来,大将军根本不是楚军的对手!
大将军也已经放弃咱们了!”
另一个部将也道:“说放弃其实也不准确,大将军现在怕是没有实力来救咱们。”
有人开口,几个部将也七嘴八舌起来,本来就吃了不少酒。
“其实大将军不甘心将幽州交给楚王,咱们也理解,任谁也不愿意!
与楚军开战咱们也没有怨言,不过打不过楚军也是真的。”
“大将军与乌桓联手,其实咱们心里也不痛快,若大将军真能守住幽州,难道还要与乌桓瓜分幽州不成!”
“那乌桓人本来就霸占咱们幽州几郡,欺负咱们大汉百姓,着实不是东西。
与乌桓联手,将来就是能胜,还是大汉的幽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