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溜的时候穿的不厚,亭子上过堂风嗖嗖一吹,真不是一般的冷。保才抱了一件狐皮大氅过来。流连没有什么可去的地方,她出不了王府。
氅衣上有信王的气息,不过顾不得了,流连哆哆嗦嗦穿上。她小心翼翼的问保才:“王爷不生气了吧?”
保才长叹一声,“不了。”
屋子烂糟糟的,床都被砸了,也就是房子是信王自己的,否则的话,很难说不付之一炬。无奈,只能先到前面厅屋先将就一下。流连哆嗦着捧起一杯热茶,还没送到嘴里,信王怒气冲冲闯了进来。他一言不发,扯了流连的腕子往外冲,流连被他拽得跟头骨?,也不敢叫苦。信王把流连扔到地下,翻身插住了门。流连平时多伶俐,一下子就傻了。王爷的卧室流连没怎么进来过,不过现在顾不上开眼,忙不迭地叫他冷静些。
信王不理她,粗暴地撕去流连的衣服,不由分说压了上去。真不是吹得,流连疼得惨叫了一声。流连知道他有气,本打算忍一忍的,问题是忍不住。流连胡乱推他,倒激得他更狠厉了几分。
流连疼哭了,不过她倔强的不再吭声。信王悲哀的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毫无抵抗之力,发现流连满脸泪,他的怒气一下子就跑到爪哇国去了。
草草收场后,流连扭过头去再不开口,二人胡乱睡去。半夜时流连惊醒,却见信王定定地看着她,流连吃了一惊,一下子全醒了。
“你干什么?”
“哼!你倒心宽,居然还能睡得着!”
流连知道他气还没消,讨好的笑笑:“我知道王爷舍不得给我罪受,换一个人,哪这么容易!”
原来这个女人也会谄媚,信王心中火起,恨恨用手掐住流连的下巴,“是吗?”流连瞪大了眼,忙摩挲他,希望他高抬贵手,“其实那个药我就一开始吃了几粒,后来我就没再吃过,真的!”信王冷哼了一声没说什么。一直以来流连并不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否则她定不会大喇喇犯这种低级错误,估计她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犯忌讳的东西了。
“这东西是谁给你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