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操作下来,司空家所有人全部倒戈,甚至连司空镜的母亲,也连哄带骗地将自己女儿给硬塞到了司南云恒的房间内。
生气归生气,司南云恒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司空镜再耍小姐脾气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那一夜,是司空镜嫁人以后最美妙的一夜。她从未见过如此体贴细微的司南云恒,或者说那一晚她才真正体会到为人妻的滋味。
只可惜回了白鹤城以后,他们俩人又恢复成了相敬如冰的模式。司南云恒代管朝政部分事务,加上天玑阁的事要处理,西境北境的边防调动也得经他的手,半个月里,有八九天夜不归宿是很常见的事。
司空镜知道司南云恒跟陈十二的关系不一般,但每次她茶余饭后提到这个问题,司南云恒却总是闭口不谈,这让她心里始终横梗着一根刺。
成亲两年,二人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加上司空镜身体本就孱弱,延绵子嗣这种大事就更不用提了。
“松开我......痛。”
陈十二有些胆怯的祈求,打破了二人的僵持。
“不是你说的要我把火发给你?怎么?就嫌痛了?”
“司南云恒,你把我当什么了?”
“司南......云恒?呵,我不喜欢别人叫我这个名字,你是知道的。”
陈十二不过是端着架子轻轻将头别过去了半分,司南云恒手上的力道立马重了几分。而后一件一件脱掉她本来不多的衣裳,抱到了书房的榻上。
仅有的两盏烛光,随着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闪烁着。
今夜无风,别院书房内的烛火却比有风天跳跃的更厉害。
云雨过后,司南云恒拾起自己的贴身衣服,神情也恢复了往日的常态。
“提醒你一件事,进天玑阁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会到我手上,哪怕是你的人。”
躺在床上的陈十二扯起散落满地的青衫,顺带揉了揉自己肩膀,小声道说了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