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上半辈子真没住过客栈,更别提用这个视角想问题。
沈盈道:“而且,您觉得客栈会客人走一个就收拾一个屋吗,你看看,不用闻都知道这个被褥上肯定有汗味和酸味!大夏天的就算住的是没病的人,那陌生人的汗水吸进去,你还想躺吗?”
沈母抖三抖,这,这,这描述也太吓人了。
算了算了,费点事心安吧。
于是掸灰尘、铺了席子,又铺了自家被褥,才敢躺上去。
沈盈又把桌上的茶具替换成自己用的竹杯,还带着铜壶下去装了一壶水上来。
沈母去其他房间跟沈家人说沈盈那一套的时候,沈盈就把这铜壶的水换成了纯净水。
晚饭的时候,还定了两桌子饭菜,都是三荤两素干粮管够。
对比沈盈这会的‘财大气粗’,祁宴川四人却睡一个屋子,他睡板凳,吃饭也是干粮配水。
也就祁旺好一点,喝上了奶。
沈盈要了一桶水,洗完澡让老娘再叫一桶来,沈母却说另外叫一桶水,还要二十文,索性用沈盈的水洗澡。
沈盈:……好吧,您高兴就好。
“你现在还怪会讲究的。”沈母和闺女一起躺着,忽然想起一个可能:“莫不是你说的什么结实的汉子,真有其人???是哪家小子?”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