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哥说,除了那个冉小鹏,还有谁?其他人都懒得理这个事儿。
柴登科没想到虎子哥直接点出了冉小鹏的名,他便说,该请的客也请了,冉小鹏接绳搓麻线的事儿也办了,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虎子哥摇了摇头,然后说,我看那个冉小鹏对李小梅还没死心。
柴登科笑了笑说,死不死心的意义不大了,我看小梅现在对印安东也跟贴。
虎子哥笑了笑,然后说,是啊,他们现在都在这个楼里,两人见面的机会多,在一起的机会就多,你想啊,要是宿舍真的要清理,那你那同学肯定在这儿待不住,距离拉开,这关系自然就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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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登科听了虎子哥的分析,他这才觉得这个冉小鹏可真是狠辣,竟想着这样把印安东和李小梅分开。
柴登科不由得为印安东担心起来,他真不知道自己这个老同学到底怎么想的,要是真分开了,自己可就真无能为力了,看来这个便宜也占不了了。
虎子哥笑着说,年底前肯定要动,毕竟咱们这边是单身宿舍楼,结了婚的都是从厂子里申请住房,哎,不谈了,要是一谈,我心里也是难过的很,错过了两次分房的机会。
虎子哥,我觉得你也应该找了,条件儿也没必要太高,我听说你们科室里也有对你感兴趣的女孩子,这个机会也得抓住呀。
虎子哥摇了摇头,笑着说,啊,两口子白天在一块儿上班儿,晚上有一块回家,难道不腻得慌吗?还有这厂里要是发不了工资,两个人不都受影响吗?
柴登科听虎子哥这么说是哈哈大笑,他一边笑一边说,虎子哥,你这个看法我很不赞同,那夫妻双双把家还那个戏,不就是说了了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吗?
虎子哥摇了摇头,笑着说,那这是编排的故事。而且是古代的男耕女织的那种生活,现代的人跟原先的情况是截然不同了,两个人在一个单位,要是单位破产了,难道两人都喝西北风去?
柴登科没想到虎子哥还有这种考量,不过在柴登科看来有些东西是需要现在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