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这是我最后的钱了,求求你不能再去了。”
李沫穿着件单薄的白色短羽绒服,扯着一个青年的手臂道:“我,还要靠这钱救命呢。”
青年看上去和李沫差不多大,头发被剃的很短,穿着一身银色羽绒服和宽松的黑色牛仔裤。
羽绒服拉链被拉开,露出银色项链。
“你这臭娘们儿,整天不务正业,你拿钱拿去给道士,还不如给我,还不了债我就没命了!”
李沫闻言,哭道:“可我不是已经帮你还了三十万了么?我从西潭辍学三年打工给你还的债啊!你不是说只欠了三十万么?”
“放开。”
青年谎言被拆穿后,用力甩开了李沫,道:“这把我肯定能翻盘,你把钱给我,我只要赌赢了,就还给你。”
说完,陈越拉起拉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李沫穿着单薄的羽绒服,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原本扎在脑后的头发被扯得乱糟糟地,她扶着门框,边哭边准备回屋。
转身时,就看到了我和张子君一行人站在这排平房的尽头。
我和张子君对视一眼,朝着一脸错愕的李沫走了过去。
李沫见状,连忙擦干了眼泪,哑着嗓子不好意思道:“你们来了,对不起啊,原本我是准备好了钱的,可是刚才......”
“不要紧。”
张子君淡淡道:“先帮你把事情处理了,钱你之后补上就好。”
李沫眉心微皱,掐着手指道:“这、这样能行吗?”
“当然,没有人敢欠张家的钱。”
张子君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