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
公西仇的话也有几分可信。
武胆武者的年龄确实不能用普通人年龄计数,就好比他年纪比王太女她爹还年长,行为上却比王太女还幼稚。屠荣都比他稳重。
在此之前,都没想过公西仇会因为这种事情破防:“呵呵……让殿下见笑了……”
因为他,林风见红衣少女不如之前自在。
也下意识观察红衣少女跟旁人互动,越看越觉得违和。红衣少女毕竟是武者,对视线更加敏感,她投来好奇眸光:“女君从方才开始就魂不守舍,可是孤脸上有什么?”
“是……为正事,不知如何开口。”
林风电光石火间就找到了合适借口。
“女君说来,孤或许能帮上忙。”
“是为籍田肥力一事。”
说起正事,林风立马找到了状态,不为外物影响。待谈妥事情,已是月上中天。红衣少女这几天都要住在附近,地方换了但每日功课学习不能落。她便让那名女官留下。
林风借着烛火仔细观察女官的模样。
不算如何天姿国色,但却是让人一眼就想歇下防备的无害温和长相。真要找个形容词的话,林风只能想到“国泰民安”四字。光是看着这张脸便有种说不出的心安……
腰间坠着文心花押却不似寻常文士一样佩剑,甚至连鬓发间也没一件尖锐的配饰。
对方注意到林风视线。
“……女君是好奇没有印纽吗?”
林风含糊应道:“嗯。”
文心花押的制式并不固定,什么造型花纹都有,印纽也五花八门,但整体结构是统一的。例如林风文心花押是最大众款式,中规中矩,整体呈桃粉色,印纽为一束麦穗。
女官的文心花押并未印纽。
整体弧度饱满,像被咬一口的月饼。
她道:“天生残缺的。”
林风歉然道:“无意提及女君伤心事。”
“没什么好伤心的,甚至有些……也算是我的幸事。”她脸上笑容温和清浅,明明是太女府左春坊女官,却毫无怨言做着侍女的活,替红衣少女将练武脱下的外袍折叠整齐,望着如往常一般习武的人影,目光专注,“……所以……女君会向主上告密吗?”
林风神色如常:“什么告密?”
女官摇头道:“无甚。”
从此刻到第二日见到翟乐,林风脑中都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翟乐没有发现呢?
翟乐也是个痛快脾气。
听到林风说要调国运用于增肥,他不仅没有拒绝,反而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难怪了……不仅用国运影响天时,还有增肥……这般手笔,当真是家大业大啊……”
他也想国运多到花不完。
囊中羞涩,但翟乐仍旧应了此事。
“吾儿贸然拜访,可有给女君带来烦恼?”痛快批了国运,翟乐想起女儿丢给林风一天,也不知道他家的小祖宗有没有麻烦人家。
脱去曲国国主身份,翟乐现在只剩下父亲的身份,林风自然要捡着好听的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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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奖她,比夸奖翟乐自个儿更让他欢喜。
满嘴说着“小儿顽劣,当不得如此盛赞”,眼睛却恨不得写上“我儿就是如此优秀讨人